术刀，你直接扎进她大动脉？”
我无奈撇撇嘴，想告诉他就算是蓄意伤人，我应该也不用去死。
方旭没想到律师难缠，医生也同样难缠，当即就冷了脸。
“盛医生，还请你回避。”
“回避不了。”
盛文礼直接站在我旁边。
“江夏现在身体情况不好，癌症三次复发，就算是犯人都没办法关在监狱，你也别想严刑逼供。”
“鉴于你几次都说出过针对她的话，我作为主治医生，为了患者情绪激动及时抢救，必须在现场。”
“我这是为你好，你万一逼死她，你也完了。”
赵叔看他这么强硬，非常自觉地先离开病房。
马芳芳扯了扯方旭的衣服，然后看向我。
“江夏，现场有人证证明你指使保镖对其他患者进行非法控制。”
“你是说泼我的那个女孩？我不认识她。”
马芳芳点点头，“她泼的是水，已经检查过了，但是当时你的保镖扭得她手臂脱臼，她要追究刑事责任。”
我几乎被气笑了，“她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她用不明液体泼我，说我该去死，要杀了我，所以都是我的错？”
“电梯门口那里有监控，现场有不少人证，我不自证清白，有证据你们就抓我。”
马芳芳抿唇不语，估计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可方旭在一旁冷哼出声。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人家不过是洒了水，你就要卸掉人家的胳膊？”
“江夏，我告诉你，国家现在打黑，你可别触犯法律！”
“方警官是吧？脑子有病可以在我们医院看看。”
盛文礼推了推眼镜，眼底一片寒意。
“我可以马上帮你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