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头吗？”
“不用，老头子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好。”
电话刚挂断没多久，老头子的电话就过来了，“你小子怎么这个时候要让秦家破产？”
“林青云这个大嘴巴这么快就给你说了，我这么做有问题吗？”
“你把我的计划强行提前了一周，不过也行，我们正好进行下一步计划，等到秦家破产顺带收购秦家旗下所有公司，再把苏家的公司整合进来，你负责出任董事长。”
王悍愣了一下，"我？李文渊知道了咋整？"
“对，这是十佬会在江宁市的下一步棋，之前的那个小项目目前只是打开了一个局面，你那个媳妇儿的办公能力竟然还挺强，替我们摆平了很多事情。你放心，只要你不自爆，李文渊查不到的。”
王悍解开裤子，“十佬会到底想干嘛？”
“为了解开一个秘密，具体是啥，我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楚，过两天给你说，先挂了。”
刚挂了电话，从厕所外面进来了一个青年，古铜色的皮肤，脸上带着天生的笑容。
手上还戴着手铐，在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监督他的警察。
青年进来后和王悍并排站着。
没看清青年怎么操作的，嘴里面突然就叼着一根烟，“兄弟，借个火。”
王悍一只手拿着电话，另外一只手掏火的时候，裤子就会滑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青年手腕一抖，一只手铐打开，青年给王悍把着裤子。
王悍见状愣了一下。
给青年点了烟之后，捏了个拈花指，手心朝下又往上一捞。
青年也愣了一下，戴上手铐，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