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人分开,气愤看向李淳泽。
“摄政王一心为国,是我们柳家的福星,李指挥使莫要在开玩笑了。”
此话一出,众人诧异。
众所周知公主和摄政王的关系不太对付,可今日柳若云居然会为了他出头?
两人一见面就掐,再这么继续待下去,说不定真得出点什么事儿。
赶紧逃离在这儿,才是最重要的。
“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王爷雅兴。”
不等燕诏说话,柳若云拽着李淳泽便离开了铺子。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燕诏不禁愣了神。
两人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今日长公主这一招,到底是何用意呢!
“可是发现了什么?”
柳若云和李淳泽来到了偏僻巷子里,确认周围无人后,她下意识地压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而李淳泽则是就这么站在这儿,一动不动。
“李淳泽?”
她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果不然,对方回过了神,可眼神却一直在柳若云身上。
“可是本宫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柳若云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庞。
“没有。”
李淳泽低下了头。
他实在是想不通,刚才柳若云为何会处处向着燕昭。
“那就将具体情况,一一说起。”柳若云双手抱胸,倚着墙。
“我们的人来报,驸马时常去郊外的一座小院儿,院外光是守卫就二三十个,可里面是什么情况,并不清楚,也正是如此并没有着手调查。”
“但最近,院子守卫越来越少,好在咱们出手快,从里面救下了一人。”
“那人声称自己去找果子,这才躲过去一截,属下怕这中间有鬼,故来请求您的意见。”
李淳泽将事情经过简单地描述了一番。
找果子?
想要看看事实究竟如何很是简单,威逼利诱之下,就不相信对方不会屈服!
“本宫随你去看看。”
“您贵为公主,怎么能去那种污秽之地。”李淳泽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带路。”
柳若云离开巷子,径直上了马车。
公主要去,作为属下李淳泽只能答应,左右是在天牢里,没有性命危险。
“这便是你所说的那人?”
走到放满刑具之地,只见一人被绑在柱子上,身上的血淋淋的,一看便知道刚刚受过严刑。
“是!”
柳若云走进去,那人低着头,已然昏迷。
“将他给本公主浇醒!”
话音刚落,一个手下端着一盆凉水走过来,伴随着“哗”的一声,那人浑身都已经湿透。
紧接着,那人睁开了眼睛。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问我千百遍,我都只有这一个答案!”
他身体很是虚弱,声音虽然小,却很是坚定。
“这几项刑具有什么可玩儿的,去,将烙铁给拿过来。”
没过多久,众人便将所需物品拿了过来。
外面被烧得很红,里面烙铁也是同样,桃红吓得眼睛都不敢睁。
倒是柳若云没任何变化,吩咐二人将东西放上去后,柳若云走向前去。
“本公主不知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如此守口如瓶,没关系,咱们可以将现场这所有的刑具都一一试一下。”
“本公主相信定然有一个刑具,是可以让你服气!”
柳若云拿起烙铁,放在了胸口之处。
本以为她要同旁人一般,审问自己,却没想她连问都没问,就直接上了刑具。
“你……你这是……啊!你这是……屈打成招!”
表皮被烫破,冒出焦糊的味道,痛感不断涌上大脑,可他的手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柳若云加大了力气。
男人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