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已经身居高位了,当年国公爷和世子在战场上拼命建功,才有了他们高枕无忧的生活,为什么他们却一直想要欺辱姑娘?”
崔安如并不觉得费解,仗义每逢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些所谓的读圣贤书的人,又有几个不是刚愎自用,觉得凭借一张利嘴,一颗黑心,就能搅弄风云,能够俯仰万民?
“我之前同你们说过,镇国公府一朝失势,不落井下石已经是良善,趁机踩上一脚只不过是人性,至于要吞了镇国公府,那才是那些能够身居高位的人最喜欢做的。我们不争不抢,还是会有很多敌人,我心中保守的秘密太多,已经压得我喘不上气,不想再跟这些乱七八糟的狗东西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挑明自己的立场,是敌是友,该如何相处,直接同我说便是。”
丹青又抱怨了一句:“这些年国公爷刚正不阿,也帮助过不少人,可是如今国公府落难,那些人却不肯出头了......”
丹朱赶紧让她不要说下去,免得让郡主不快。
崔安如却并没有当回事:“这些年父亲功高震主,根本不跟朝臣深交,对每个人都是淡淡的,即便是帮别人,也不会太过于明显,免得让人以为那是父亲的门生。如今这个结果,自然也是父亲当年想过的。至少,他们没有反过来污蔑父亲,就已经比萧让有良心,不是么?”
丹青他们听了之后,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郡主,那两个郎中怎么办?估计他们离开萧家之后,就会被灭口。”
丹朱提醒了一句,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无辜之人。
“郎中的家人知道他们是被安南侯府请去了,若是他们没有办法回家,自然会查到他们头上,即便是想要动手,也是在他们的作用发挥完了之后。明日一早,就散出消息,今夜安南侯府连夜找了两个郎中,想必是老太夫人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