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安的感觉席卷着她,她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唾沫,伸手去推搡他。
她的手很小,说是在推,按在他的胸口上,却又像是在挠痒,勾得秦璟钺无端有些心烦意乱,秦璟钺索性握住了她的手,哑声道:“别动,骄骄。”
他唤她什么?
骄骄?
他是把她当做了宋骄阳吗?
余穗心里有些发堵,此刻她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尤其是秦璟钺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只要想到这个,余穗就觉得不痛快。
她挣扎得更用力了些,偏偏秦璟钺的力道又大得惊人,男人直接一只手就握住了她两只手腕,把她的手压在了桌面上。
秦璟钺的手方才受伤了,伤口根本没有处理过,现在按着余穗的手腕,手心里又有血渗了出来。
余穗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腕往下滑,男人的脸贴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耳朵,湿润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上,比流下来的血还黏腻几分。
余穗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不明不白地同秦璟钺发生关系,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旁边好像还站着一个据说是宋骄阳妹妹的女人。
就算她看不见,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屈辱得被按在桌案上如砧板上的鱼,对方却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她就觉得脸上好似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屈辱地抬不起头来。
“世子,您认错人了,奴婢不是公主,您看清楚奴婢是谁。”想到自己的处境,余穗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她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试图让秦璟钺清醒一些,敷眼的黑绸因着她不安的动作落下来了一些,余穗的眼前也有了些许的光明,她率先对上的是一双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
余穗先是被吓了一跳。
很快就反应过来,秦璟钺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
像极了那日被她下了药的模样。
男人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边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去解她的腰带。
余穗歪着头,又看到了还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华服曳地的女人。
怎么办?
他不会要当着别人的面就这样要了她吧,还是在这种地方。
余穗真的吓坏了,偏秦景钺又好像听不到她说话一般,她急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腰带一点点被剥开,外衣坠落,余穗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凉意,她狠了狠心,张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这次一点也没留情,咬得格外的狠,疼的秦璟钺倒吸一口冷气,眼睛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身下的少女露出了水润的杏眼,又惊又惧的望着他,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水,她身上的衣服散乱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肩头不知道是碰的还是怎么,有些许的粉透出来。
秦璟钺呼吸又重了几分,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不太对,甜香味扎进鼻腔,冲进大脑,让他的意思总是昏昏沉沉的。
他咬破了舌尖,勉强清醒了一些,视线转到明珈身上,冷声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