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
镇上的官府立刻将此案上报给府衙,请府衙出人前往长虫山剿匪。
同一时刻,云清堂亲自前往县衙道出把头们故意陷害他们一家之事,县令立刻让采石场放了人。
简言之,爹娘冒充了“山匪”,不仅将原石抢走,还杀了那几个黑心把头,又将所有矛头转移到了长虫山上的山匪,让云家人全身而退。
云清堂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的……”
吴月霞垂泪道:“要不是那几个黑心把头,你也不会这样。”
“采石场里全都是从京城发配而来的流犯,没了靠山谁都可以欺负。可他们偏偏要借机害死我们云家,那是死不足惜!”云清堂冷声道。
前世云家悲惨的一幕依然在脑海里,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黑心把头固然贪心,但也不至于为了几块原石把云家人全都害死。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背后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
只可惜那晚他和吴月霞去杀人的时候,身份是“山匪”,没能在他们临死前问出什么来。
吴月霞担心道:“相公,你是否有什么怀疑?”
“自从云家被流放之后,旁系也都受到牵连,自身难保,我想不出有谁想要让我们全都死在这大西南!”云清堂冷声道。
吴月霞沉默了片刻:“或许是云家以前的仇人……”
“若是薛丞相一党,何必如此费事,直接让陛下下令诛云家九族就好!”云清堂摇头。
不是薛党。
吴月霞叹了一口气:“那是谁啊?咱们自从来了西南,可是谁都不曾得罪过。”
云清堂沉默片刻:“我会调查清楚的。”
夫妻俩差不多要睡了,就听到“哇——”地一声,奶娃娃又尿床了!
云淼被自己这小身子骨给气死了。
她是被尿憋醒的,但是却为了听云清堂夫妻俩的重要谈话,生生憋了半天。
终于又忍不住尿在了身上……
翌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云淼趴在熟悉的母亲怀里,吧唧吧唧喝着她专属的奶水,怯意极了。
自从采石场一案结束后,采石场一时少了几个把头,县衙不敢管这事,让矿工们暂时回去歇息几日,待京城那边重新派人来再说。
所以这几日,云家人全都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
方芸的厨艺越来越精妙,随便煮一锅野菜粥都让一家人觉得是美味。
云清林觉得这几日休养下来,两条腿竟然开始发痒了,忍不住悄悄将绷带拆了。
方芸端着鸡汤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大叫起来:“你做什么!”
“我、我太痒了,想要挠挠……”云清林觉得,是不是这连续几日吃的野味兹以大补,他的伤口竟然飞速在痊愈,刚才一看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方芸也难以置信看着丈夫腿上的伤:“哟,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老天长眼了!”云清林道。
云清堂赶了过来,在看到二弟腿伤的情况之后,越发有了一个肯定。
清林的痊愈和自己死而复生应该是如出一辙。
冥冥中的上天,一定在帮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