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抓住他的头发。
“你真是!”
她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King被抓了头发,只能被迫扬着脑袋看他,唇瓣殷红。
看着这么好看的脸,池烟连忙把手中的发丝放开,把脑袋撇在一边。
King将人抱住,“我可没踹门,我从阳台去了你的卧室,你卧室的窗门是打开的。”
池烟的眼眶红了,什么都说不出来,都接吻了,还能怎么办。
“教授在地道里发病了,他的血染在了我的脚踝上。”
King垂下眼睛看她,终于知道她为何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了。
“King,我......”
King将人抱紧,叹了口气。
“这个国家有专门检测这种病的仪器,不用这样闷在房间里等,我们待会儿一起去。”
“你就不怕么?”
池烟心脏一直都提着的。
King却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池烟的心脏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头,又酸又涩。
当晚,她和King一起穿着防护服,去了检测中心。
因为这个国家还需要跟其他国家进行贸易往来,所以检测这种病的仪器很高级,都是进口的,隔天就能知道结果。
从检测中心回来,King刚进门,就把池烟压在墙上亲。
池烟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紧接着被人打横一抱。
“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憋死我了,楼上那两个不要脸的天天饭都不吃,声音一直持续着,我想你都想得发痛。”
池烟都来不及说什么话,就被人强势的箍住了腰。
事实证明,被饿了两天的男人是很恐怖的,床板都差点儿被他弄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