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聂衍抱着的她是那样的孤立无援。
那一瞬间,他从心口生出了无尽的怜惜。
他想也不想的就把人拉出来了。
现在沿着这条马路,两人慢悠悠的走着。
聂茵的眼泪一直往下掉。
贺凛回到自己的车上,但是他没有那种纸巾,所以直接拿来了一大包抽纸,扯了几张出来,递给她。
“别哭了。”
聂茵看到他手里还捏着一包纸,破涕为笑。
贺凛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骂。
“这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聂茵擦拭自己的眼泪,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不怪他们,是我的问题。”
是她不该在那么早的时间就跟聂衍有了纠葛。
两人在一处椅子上坐下,感受着夜晚吹来的风。
贺凛将西装脱掉,他不太喜欢穿西装,总觉得束缚着自己,不舒服。
今晚这个宴会他本来不打算过来的,最后还是让老爹要来了一张邀请函,因为挑选西装,来得晚了一些,没想到会看见那一幕。
她在聂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么?
“贺凛,我好想念美洲大草原。”
她的语气有些沙哑,这会儿已经没哭了,只是怔怔的看着远方。
贺凛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瞬间,心底疼得要命。
其实聂茵并不是喜欢美洲大草原,只是在那里的时候,她是自由的,她不用思考跟聂家有关的任何事情。
那个时候的她,才是完完整整的属于她自己。
“其实比那里更漂亮的地方还有很多,以前我去看企鹅,看北极熊,看攀登悬崖的羊,去的地方越多,就越少再回头去看其他的了,因为前面总有更好的。”
他这话意有所指,聂茵却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