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登州刺使?水师折冲都尉王文度就是你抓起来的?”
诶?这套路不对啊!
土皇帝一样的王元良被李昊一句话刺激的脸色铁青,大怒:“大胆李德謇,你什么身份,敢与本使君如此说话,你知不知道,便是你爹在此……。”
“我爹在这早就大耳刮子抽你了。”王元良话未说完,李昊已经接过话头:“区区一个下州从四品刺使,插手军务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让上官前来见你,而且还在上官面前咆哮无礼,王元良啊王元良,是谁给你的胆子,可是你那姐夫陈叔达!”
“什么?你……”王元良几乎要疯了,想他在登州简直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何时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刚想继续发飙,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你说上官?”
李昊撇撇嘴:“怎么,没见过从三品的水师都督?还是没见过正四品的开国县伯。”
尼玛,手下一共就那么四、五艘大船的从三品水师都督,开什么玩笑。
王元良如遭雷击,在他看来,以李昊的年龄和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个四品,与自己相差不多,再加上自己年龄上占优,怎么也能占他一点便宜,逼他跟自己低头。
结果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屁孩竟然是个从三品。
皇帝啊皇帝,你这不是坑人么,从三品已经够得上十六卫将军了好么。
要小孩儿才十五啊,你就给他个从三品的官职,就不怕将来尾大不掉,封无可封,赏无可赏?
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那个,德謇贤侄,你看……。”
李昊脸上的笑容更冷了些:“王元良,我跟你很熟么?”
船至码头的时候,李昊就发现本应出来迎接自己的王文度消失了,找人一打听才知道,被王元良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找了个莫需有的罪名押入了大牢。
原本李昊领的是军职,和地方上没有半点干系,来到登州人家刺使为了避嫌躲着不见也属正常,可尼玛老子一走就把与老子有关的人押入大牢算怎么回事。
还什么私相授受,老子的粮食明明就是买来的好不好,私相授受,我授你个大头鬼。
正因如此,原本并不想与王元良过多接触的李昊在接到手下通知的时候,立刻赶了过来,倒不是他真想把这个无能的登州刺使如何如何,而是想要把王文度那家伙从他手里弄出来。
王元良接二连三的在李昊面前碰壁,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想要发飙又想到对方的官位比自己要高,最后只能色厉内荏的道:“李……都督,你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好歹我也是登州刺使。”
“欺人太甚?”李昊失笑一声:“王元良,你不要自视太高,以本都督的身份和地位,你还不配。”
“什么……”
“废话少说,马上把王文度放了,自己回去上书请辞,否则别怕老子回去长安弹劾你藐视上官,私掠军饷,犯上作乱。”
一连串的帽子扣下来,王元良差点没被气歪了鼻子,刚想说点什么,却见李昊对着船上招了招手。
很快,便有人从船上抬了一个箱子下来,放到王元良面前找开。
里面……珠光宝气,满满一箱子的金珠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