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
“行吧,你看着弄,这些东西娘和你爹都不懂,你觉得应该改哪里就改哪里。”尝过几次甜头的红拂不等李靖发表意见,主动应承。
毕竟不管之前的石炭炉还是后来的空调扇,对家里环境的改变都是有目共睹的,红拂也想看看,经过这次改造之后,家里会变成什么样。
只是红拂并没有想到,李昊这次玩的似乎有点大,第二天一早,百余人的施工队便在家里折腾了起来。
平整的院落被挖开一条深达三尺的壕沟,铸铁的管子被数个壮汉抬着放进沟里,一根接一根的连在一起。这还不算,各处房间的地面也被李昊带人刨开一尺深,手臂粗细的铁管连接到一起成网状铺满整个房间。
当值归来的李靖都看傻了,站在自家大门口里里外外走了好几个来回,终于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只是……这TM是什么情况,拆家呢?!
不管前院还是后院,到处都是翻开的泥土,三尺深,一尺宽的壕沟纵横联合,交叉成网。
没有被掀开的位置上摆满了从房间里搬出来的家俱,东面放几件,西面又放几件,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抄家。
李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这院子可是他花了数百贯布置的,这么一折腾,全都废了好么。
默念数声‘自己生的’,李靖动情的对正在不远处叉着腰指挥工程的李昊喊道:“逆子,老夫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哇……,爹你干啥。”望着深情款款向自己走来的老头子,李昊一个箭步窜出老远。
“干啥,老夫今日豁出名声不要,也要替大唐除了你这个祸害。”拎着不知从哪里折下来的树枝,李靖健步如飞追在李昊身后。
日子没法过了,长安城多少世家公子,纨绔子弟,寻花问柳的有之,抢男霸女的亦有之,可尼玛谁见过把自己家拆成这样的,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老脸往哪儿搁。
一追一逃之间,很快李昊便被老头子逮住,屁股上被狠狠踹了一脚。
“爹,你还讲不讲道理,昨天你和我娘明明都同意了。”李昊踹了一个跟头,打了个滚儿,满身泥土跟个泥猴子一样跳起来,委屈的叫道。
李靖暴怒:“讲道理?你把家拆成这个样子,然后跟我讲道理!”
“我这不是拆家,是在铺地热。”李昊梗着脖子叫道。
李靖哪里懂什么地热不地热,用比李昊更高的声音吼了回去:“老子不稀罕什么地热,老子就要以前的院子……。”
老头子的倔强让李昊十分郁闷,好说歹说就是不听,非要让李昊把院子弄成以前的样子。
李昊最后也没招了,索性命人连夜施工,将已经铺好的管子全部撤掉,又将挖出来的土全部填回去。
至于后宅已经被扒开的地面,这个没招,只能等明天再恢复。
倔强的李靖因为无处休息,只能迁就一下去了东市李昊盘下的铺子临时对付一晚,并且在临走之前威胁某人,如果明天不把宅子恢复好,就等着被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