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有些怅然,但这种痛苦是可以忍受的。
三人走出咖啡厅,许粟问他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梁陌泽说:“还行,医生说我体质好,恢复得挺快,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打算再休养两个月,也看看学校,你们别担心......”
他看了一眼梁寒墨,视线又回到许粟脸上,“我打算出国念书,带我妈一起过去,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找你们麻烦,也会慢慢冷静下来。”
许粟问:“有心仪的学校和专业了吗?”
梁陌泽恍惚了一瞬。
她这样问,好像回到从前,他们还是朋友,会闲话家常,可他知道,一切又都不一样了,要是以前,她一定会有点儿惊讶,然后可能也会失落的,因为他要走了。
而现在,她问得很平静,很随意。
他说:“还没看好,我想慎重一点选择,这次要决定未来的就业方向,都打算深造了,总不能再混文凭了吧。”
许粟点点头,问他:“不玩了吗?”
“不玩了,”他笑着道:“玩够了。”
人,哪儿能玩一辈子呢。
许粟也笑了,对他说:“加油。”
梁陌泽:“嗯。”
许粟:“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梁陌泽:“再见。”
很简单的几句话,他想这就是告别了。
他快要出国了,许粟不可能去送他的,以后两个人大概也不太有可能再接触。
他看着梁寒墨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远,视线里的背影和街道,逐渐朦胧。
挺好的,至少,他们有好好地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