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挂号看医生,并在医生面前说了实话。
医生听说她拿泻药整治朋友开玩笑,痛心不已的教诲了她一番,然后查看了下秦阳的状态,给他开了几种输注药物,包括止泻的补液的等等。
薛雨先去交了费,回来扶着秦阳赶到输液室,找了张空床让他躺下,此时想到虽然稍稍报复了他一把,但自己也被折腾得不轻,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没一会儿护士就过来了,手脚麻利的给秦阳输上药液,叮咛了薛雨几句就走了。
“这三袋液输完估计要两个小时以后去了,你们先去吃饭吧。”秦阳看着伊人的丝腿说道,尽管她腿上穿的是不透明的天鹅绒丝袜,但她腿型完美,也一样的性感勾人。
薛雨撇撇嘴,道:“死贱男,这是我认识你以来,听你说过的唯一一句人话。不过用不着,我们等得起!”
秦阳笑了笑,道:“你们姐儿俩当然等得起了,但蕾蕾可等不起,最差也要先带她吃完午饭。”
薛雨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何况也该出去跟姐姐说下治疗结果,免得她担心,便举步走了出去,刚走到外面走廊里,就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老妈让她回家吃饭。
薛雨趁便告诉老妈,姐姐薛冰回来了,还带着之前救她活命的恩公秦阳回来的。
老妈听后很是高兴,让她跟薛冰一块回来,把秦阳也带上。
等出去见到姐姐后,薛雨便把这事和秦阳正在输液的情况跟她说了。姐妹俩商议一番,决定由薛冰带着女儿先回娘家,薛雨这边,等秦阳输完液再带他一起过去。
商议完毕后,薛冰开着秦阳的座驾、也就是她自己那辆帕萨特带康蕾先行一步,薛雨则返回输液室看着秦阳。
“又酸又疼!”秦阳见她回来,皱眉说道。
“哪儿啊?”
秦阳反诘道:“我蹲了一上午,你说哪儿又酸又疼啊?”
“靠,你个恶心鬼!”薛雨很快明白他所指的部位,抬手就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
“啊……臭丫头你想打死我啊?”秦阳被她打得身子一跳,不满的骂道。
薛雨鄙夷的瞪着他道:“活该,谁让你恶心我呢?”
“废话,谁让你给我下药呢!”秦阳振振有词的顶了回去。
薛雨听后想起自己这出得意之作,又忍不住好笑,眉飞色舞的道:“喂,我说,要不我搞点水泥来吧,把你那里糊上,你就不用拉个不停了……”
二人斗口不停,倒也不觉寂寞无聊,不知不觉就输完了液。秦阳既有药物治疗补偿,又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也一改颓势,可以自己行走了。
二人走出医院打了辆车,先去之前那家商场取回薛雨的座驾,随后由她驾驶,赶往薛家,此时已是午后一点。
省委家属大院!
看着薛雨熟门熟路的驶入这座全省最高级别的家属大院,秦阳心头一阵恍惚,尽管他早就猜到,薛冰父亲是省一级的大领导,但今日终于证实,反而不太敢相信了。
薛雨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震撼表情,奇道:“我姐没跟你说过我爸的身份?”
“没有,没事儿她跟我说你爸干吗。”
薛雨不无得意的问道:“现在知道我爸是省级大领导了,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我该打你屁股了还是会打你屁股的!”秦阳恶狠狠地说道,心想你个臭丫头今天差点没真的玩死我,我可不能跟你客气了,下午要是有机会,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薛雨见他表现得风轻云淡,确实没把自己父亲身份放在心上,芳心之中也是暗暗佩服他的气宇。
“他们两口子这是摊牌呢?”
车到距三号小楼不远的地方,薛雨一眼瞥见,姐姐薛冰和姐夫康少明正在院门外空地上聊着什么,想到姐姐上午所说的那件事,忍不住自言自语。
“摊什么牌?打离婚吗?”秦阳好奇地问道。
薛雨闻言秀眉挑起,狐疑的看他一眼,问道:“他们俩的事你也知道了?”
秦阳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昨夜窥见康少明出轨的事,免得被她得知昨晚上自己和她姐一起睡的,便摇头道:“不知道啊,但两口子之间摊牌,除去打离婚也没别的了吧?”
薛雨也觉得姐姐不可能将老公出轨的事告诉秦阳,哪怕她和秦阳关系再如何亲好,斥道:“少瞎打听,也少胡说!”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院门口,薛冰和康少明也都迎了上来。
“弟弟你好点了没?”薛冰接扶秦阳下得车来,关心的问道。
康少明留意到秦阳生得高大俊朗、年轻阳光,而薛冰对他又十分关心亲热,那张其貌不扬的脸立刻耷拉下去,但很快又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