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她想缩回来但是男女的力量是那样的泾渭分明,她怎么躲得开一个男人存心的束缚?
她声音如蚊蚋,又说一遍:“我自己回去。”
夜风猎猎。
沈辞书紧紧盯着那张白皙小脸,忽然问道:“那个孩子呢?你把孩子弄哪去了?”
孩子叫阿黛,很可爱。
但林墨浓却违心说道——
“孩子没有了,我把她打掉了!”
“对!我把她打掉了......”
“沈先生,你知道一个单身女人带着私生子的下场吗?这世界上一人一口唾液都可以将她淹死,都足以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我说过,我们是逢场作戏,我又不是真的爱你,何苦为你生下不该来的孩子。”
......
沈辞书冷冷一笑。
他说:“你说得很对,逢场作戏么!但我还没有玩够。”
他松开她,
低头点上一根香烟。
青色烟雾,被夜风吹散......
他吸烟的样子不像从前那般,变得十分自然熟稔,他眯着眼睛看她,很淡地开口:“一个月五百万怎么样?”
林墨浓听得心惊。
她知道他这是要养她的意思,可是,过去他不曾这样直白露骨,他会给她一张卡告诉她额度,轻声说这是给她的家用......他是将她放在掌心疼宠过的。
现在,他却说一个月五百万。
林墨浓拒绝了,她小声说自己不需要,可是沈辞书正缺少一个泄愤的,他哪里肯放过她?
他在她耳畔呢喃:“容不得你拒绝。”
林墨浓抬眼,她的眼里尽是碎了的星光——
尔后她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