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淡声问:“跟他做过没有?”
孟烟带着鼻音:“没有!”
她本不愿意说,但或许心里她仍对他带着一丝期待,她很难堪:“我只是想知道,真正被爱的感觉。乔时宴......你知道真正被爱的感觉吗?”
他当然知道。
因为孟烟爱他。
忽然,乔时宴心脏处被猛地揪了一下,是啊,明知道她爱他,他却仍然要拿起利刃,以爱为名一次次伤害她、冷落她......看着她痛苦煎熬。
他又想,他不该心软。
他看着她,缓缓走近,他轻拉开她的手臂,不许她躲避......
他从上摸到下。
最后,他温热的手掌落在她仍平坦的小腹上,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他盯着她的眼,很缓慢地说:“等到四个月时,做羊水穿刺,如果是我的孩子就生下来。”
他不信她!
孟烟努力睁大眼睛,她的嘴唇颤抖着:“那不如不要!离婚......乔时宴,我们离婚!”
她甚至挥开他的手臂。
她不让他碰。
乔时宴退了一步,他目光冰冷地注视她,稍后,他一把捉住她细细的手臂,轻易就抱了起来,他们重新回到那张大床上。
女孩子细嫩的腿,贴着男人深色的西裤,显得靡靡。
他的皮带扣解下来,压在绵软的腿肉上,压出一块深红的印子来,看着很可怜,但是乔时宴没有一点儿的怜香惜玉,他甚至看着她的眼说:“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现在跟你睡觉的人,是我!”
他不管她怀了的身子,弄出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