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姐头今天状态不太对劲?”一个带着袖套的女生小声询问身边的同伴,语气中有些担忧“感觉整个人比平时都冷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她换了新发型?”一个男生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对哦,”另一个女生看了一眼二楼的木门,眼神中露出一丝羡慕“银白色的头发太漂亮了,我也想要……”
“现在是关心头发颜色的时候吗?凯瑟琳如果受伤,她的爸爸妈妈怎么办?她的两个弟弟怎么办?这个月的实验次数超标,俱乐部的援助基金据说已经见底了。”
“真的吗?那下一次俱乐部开会我还要不要来?”
“肯定是真的,凯西的妈妈多么精明,肯定从大姐头老爹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不然现在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就请假?哪有那么多需要准备的事情?”
“玛茜和劳瑞也都请假去帮忙了,她俩跟凯西关系好,肯定也知道点什么……”
年轻戏法师们忧心忡忡的议论着,越说越担心,许多人已经不由自主挪到了小院儿的边缘,仿佛下一刻就会夺门而出。
所有的选择都与忠诚无关,在贝塔镇北区,忠诚、慈悲或者怜悯等概念是一种奢侈品。生活在这个社区的戏法师们,接触最多是挣扎与选择。
在困境中挣扎,在绝境中选择。
他们的任何举动都透露着北区人特有的精明与算计,但在算计之外,他们又有着一般市井小民所不具有的凶悍品质。那是他们在沉默森林里中汲取到的养分。
就像凯瑟琳,她在科尔玛面前的大胆或者勇敢并不是基于相应品质,而是基于她对自身定位以及她在面对困境时所能做出的最优选择。
小院儿中的纷乱终结于一声‘吱呀’。
樱花酒馆二楼的木门在‘吱呀’声中被推开,科尔玛牵着凯瑟琳的手走了出来,等候在院子里的年轻戏法师们不约而同伸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