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面前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下，怎么好意思嘲笑我对付三个！”

  郑清张了张嘴，想说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但半晌，他还是决定不多此举，老老实实闭了嘴，只是在闭嘴前调侃了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原先你可不是这么刻薄的家伙。”

  “如果你被困在与我相似的时间线里，也会越来越刻薄的。”林果微微叹了口气。

  “我记得学校不是帮你纠正时间线了吗？”

  “涉及时间的麻烦，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尤其当我在我的时间线上是个错误的时候。”小男巫说着，抬头瞥了眼公费生，补充道：“就像你与苏议员的关系，对这个舞会上的绝大部分巫师来说，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糟透了的那种错误，即便你费尽心思讨好所有人，也解决不了的错误。”

  郑清完全不知道话题为什么又拐回自己身上了。

  他觉得必须跟这小伙子好好唠唠。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你又不是其他人……”他试着讲讲道理。

  林果宛若看着个智障般看着郑清：“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这里是月下舞会！这里的人都对苏议员有种狂热的情绪……”

  “我也样，”年轻公费生打了个手势，斟酌着，选择了个恰当的词儿：“我也很欣赏苏议员……”

  小男巫竖起根手指，在男生鼻子前面晃了晃，幅度很小的摇摇头。

  “不不不。”

  他垂下眼皮，嘴角向下撇去，副你还是太天真的模样：“对这座舞会上的许多人而言，苏议员不是用来‘欣赏’‘喜欢’或者‘热爱’的……你这话听上去就像个基督徒很喜欢上帝，头黑山羊幼崽很欣赏尼古拉丝样……你把你摆在了错误的位置上……你应该学会‘接受’‘追随’以及‘信仰’，而信仰是不能喜欢的，你必须全身心的侍奉着你的主……她从天上来，是完美、极致、智慧以及切美好的象征！没有苏议员，你甚至不知道‘美’这个单词到底意味着什么！”..

  郑清脸震惊的听着这番狂热性质的言论，非常怀疑他被李萌或苏芽灌‘缩龄剂’的同时洗了脑。

  “这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他打断道。

  “当然不是，”林果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是苏芽，她对她家小姐的崇拜简直深入骨髓……还有李萌，如果她进了亚特拉斯，我相信她定能成为非常成功的神职人员。她当初为什么没进亚特拉斯呢？”

  “大概是因为‘信仰不该被甄别，否则就不纯粹’了吧。”郑清想到某个小和尚曾经说过的话，低笑声。

  “您好？”

  个微弱而好奇的声音打断两位男巫之间的闲聊。

  郑清回过头，惊讶的看到位穿着白袍子的狐族女巫，她的胸口别着舞会工作人员的标识，注意到男巫的视线，狐女生声音很小提醒道：“郑清同学，舞会就要开始了，请您随我们起去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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