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钉死!”
范骁喉咙酸胀。
说不出话来。
以前他不是不知道,母亲刻薄弟媳。
可他选择忽视。
毕竟是生养自己的母亲。
他还劝过弟弟,让弟媳多担待。
弟弟面上应着,背地里,又不知是如何对待宋菀的。
直到,勒死了宋菀。
“娘娘,我母亲已然神志不清,还请您高抬贵手。”范骁再次求情道。
唐时锦轻呵,“你瞧着你母亲可怜,宋菀母女又做错了什么?”
“求娘娘宽恕。”范骁磕头。
唐时锦没再看他。
外面打板子的声音也停了。
挨了板子的锦衣卫一瘸一拐的被搀扶进来。
捂着屁股跪在地上,“卑职领完罚,望娘娘息怒。”
唐时锦睨了眼张波,“带下去上点药吧。”
“是。”
“谢过娘娘。”锦衣卫捂着巨痛的屁屁,张波好心拉了把,锦衣卫哎呦呦,“你轻点,屁股疼。”
“该!”张波抓着锦衣卫胳膊,给他受力,压低了声音,“谁叫你小子连个老嬷嬷都拦不住。”
“谁知道呐。”锦衣卫小声嘀咕。
锦衣卫不向来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吗。
现在大理寺归范骁管。
范家的人要进去,他们守门,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后长个教训吧,锦衣卫不能丢了风骨,让人再骂我们是奸佞走狗。”张波喃喃道。
这一遭,范骁也该下马了吧?
屁股痛的兄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你是说......”
张波笑笑。
“范大人,如今你依旧是大理寺卿,你母亲勒死宋菀,宋菀母亲杀了你弟弟,两人都杀了人,你觉得,该怎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