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要将唐时锦的符箓,说成是害人的东西。
“确实有别的心思。”唐时锦说,“防止圣女用蛊虫作乱。”
乌澜嘴角一抽。
唐时锦说话,每次都这么......实诚!
不按常理来。
“不然我们都公平些,你不用蛊,我不用符,就让太医正儿八经的把个脉?”
乌澜就要反驳,唐时锦抬手,“别说你身上没有蛊,我能给你掀出来。”
乌澜:......
拓跋颜笑了。
她真喜欢这位皇后的性子。
对她胃口。
“圣女不肯让太医令诊断,莫不是心虚?”文相提出质疑。
乌澜哼笑,“皇后处处为难,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夫君吗,和亲作罢便是,叶将军,我也不要他以死谢罪。”
“这总行了吧?”
乌木蹙眉。
此话,便是南楚退步了。
乌澜是打算放弃了?
唐时锦勾唇,“圣女,不要我叶舅舅负责了?”
“不必。”乌澜挺直脊背,“他不配。”
叶擎翻了个白眼。
“事后也不会赖上我们?”唐时锦笑问。
乌澜沉着气,“不会。”
唐时锦看了眼萧宴,“嗯,那圣女可以走了。”
乌澜松了口气。
她直觉,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否则会有危险。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圣女。”
乌澜顿住,唐时锦开口,绝对没有好事。
“我已经让人,将圣女有喜的消息传回了南楚,圣女尊贵,这么大的喜事,应该普天同庆才是。”
乌澜脸色一变。
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唐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