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明白。
岑家与当年还是十九皇子的萧宴走得近。
而吕家,则是外戚。
背靠太后。
岑吕两家,站在不同的阵营。
吕家外戚干政的时候,陷害忠良,稍有不顺从吕家心意的,都会被吕家以各种栽赃陷害拉下马。
“当年我杀了很多官员,但吕太后护着,吕国舅逃过一劫,吕太后死后,吕家反倒是能审视夺度,安分了下来,逐渐从朝堂上抽身,却仍享着皇亲的尊荣。”
“那还真是便宜他们了。”唐时锦咂咂嘴。
“不过吕家唯一的儿子跑马摔死了,想来报应虽迟但到。”萧宴轻呵。
“所以吕国舅又关心起吕凝来了?”
吕凝身上的阴缘,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真想给她说亲,哪会等到现在啊。
“说什么赐婚,不过是想让我帮他解了吕凝身上的阴缘罢了。”
唐时锦吐槽,“还挑中萧世子,不就是知道我们跟萧洵关系不错吗,这人够精的,但他大约没料到,崇王不理他,吕凝也不想解开阴缘。”
“困不困,再睡会儿?”萧宴说。
唐时锦应了声。
枕着腹肌懒洋洋的再补个回笼觉。
…
这天。
唐时锦正在画符。
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声。
“唐时锦!”
惊的她手一抖,笔尖颤了颤,这张符就废了。
她抬眸,王公冲了进来,唐时锦蹙眉,“我名字没有这么响亮,不必叫的那么大声。”
改天,她得养条狗才行。
谁大声了就咬谁!
王公眼下乌青,顶着两个熊猫眼,憔悴了不止七八分。
“你的符,确实很灵验,我认了!”王公道,“家丑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