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竟像是羞涩般垂头避开,“学生愿听君上的安排。”
唐文对着阿姐笑了笑,“学生也无异议。”
其余考生也表示没意见,愿意重考。
唐时锦注意到,只有一人,虽然跟大家一起低头,看似答应,但其实他没张嘴,瞧着似乎有些忧虑。
考生就坐。
内侍监点燃一炷香。
然后高喝一声,“考生答题!”
随即,殿上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默不出声,不影响考生答卷,免得考生分心。
一炷香燃尽后。
考生停笔。
内侍监将文卷收起来。
“回去听信吧。”萧宴摆手。
与内阁大臣一起看过考卷之后,萧宴呵笑,“这个,倒是很有意思。”
文相等人,还在赞赏杜君修以及唐文的问卷。
不妨听见君上说有意思。
“君上,可是蔡谨城的文卷,这次写的答卷想必不输上次,可否给老臣瞧瞧。”文相迫不及待道。
萧宴没阻拦,内侍监便将二次答卷交到了文相手里。
文相满怀期待。
结果越看越不对劲。
“这怎么与上次答卷一字不差?”文相蹙眉。
按理说,即便是重考,也不会写两份完全相同的答卷出来。
唐文与杜君修的文章,便是与首考不同的。
且,君上两次出的殿试考题都不一样。
上次考题乃治国之策。
这次的考题是治军之策。
治国治军,一字之差,其中却有大差别,怎么着,都不会写成一模一样的答卷啊。
蔡谨城此番写的,倒像是默背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