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汤鸡似的,身上的水都流到地上了。
唐时锦摸出一张清洗符,“你要是实在舍不得这身衣服,不然我帮帮你?”
江元鹤自知失礼,他摇摇头,“不必劳烦萧夫人,我自己回去换身衣服再来。”
说罢。
他回房去了。
江母听说江元鹤淋着雨出去,又淋着雨回来的,心疼不已。
“柳丫头也是红颜薄命,好好地,怎就病逝了......”江母叹道。
柳家的门庭虽比江家差些。
却也是江城的大户人家。
柳絮自小命苦,柳家那个家主也不是东西,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知道护着点。
就知道袒护他那个小妾上位的继室。
每每想起,江母都忍不住迁怒于江父。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与柳絮的生母,是手帕交。
所以对柳絮,也多有照拂。
一盏茶的功夫,江元鹤又来找唐时锦。
这回能冷静的讲话了。
“萧夫人,你刚刚是不是有话没说完。”江元鹤道,“柳絮的棺材与我们擦肩而过,萧夫人是不是看出,她的死有蹊跷?”
唐时锦默然。
江元鹤其实并不笨,他脑子灵活起来,转的很快,“君上让我去打听,柳絮的死,是不是有问题?”
他将心里的疑虑问了出来。
唐时锦看了眼萧宴,萧宴波澜不惊,她叹了声,道,“蹊跷是有,问题暂时不确定,我们并不知,今日遇到的棺材,是你口中的柳姑娘,不过,那棺材上怨气极重,还贴了镇压怨气的符箓,应该是请道士做过法事的。”
江元鹤面色紧绷,攥着拳头,眸中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