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胎头径有些大,孟烟有点儿难产的趋势。
“啊......啊......”
她疼得坐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上方炽白灯光亦是摇摇晃晃,在极度的疼痛中,孟烟嘶哑地叫着乔时宴的名字。
她一遍遍地唤着,乞求他平安归来。
疼痛,如同潮水......
潮涨潮落。
孟烟数不清她经历多少次的震痛,她疼得恍惚之际,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快步进来......
他穿着助产服,但他身上的味道,孟烟认得。
是乔时宴!
是乔时宴回来了,是他平安回来了!
他一只胳膊吊着绷带,俊颜上也有几处明显的擦伤,孟烟的眼里闪着泪花,她的嗓音几乎失声:“乔时宴,你怎么才来呀?”
乔时宴半蹲下来,
他紧握住她的手掌,给她力量,他的嗓音亦嘶哑难当:“清醒了就坐专机赶过来了!小烟别说话,专心把我们的女儿生下来,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她的眸子闪着泪花。
一声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孟烟仰头发出急促的申叫声......
若是疼痛分10级,那么女人生孩子就有12级。
反反复复的疼痛中,
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响彻整间医院,宣告着一条小生命的到来......
护士给小家伙清洁干净,抱到床旁边。
护士含笑说:“恭喜乔先生乔太太,是个小公子!提前半个月出生都有8斤重,健康极了......看这体格以后一准是个运动的好苗子。”
乔时宴懵了,
乔时宴傻了,乔时宴彻底呆住了!
不是......
不是小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