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可不觉着李恪会突然跟自己说些没有必要的话。
这些常年跟在赵辰身边的家伙,早就染上了跟赵辰一样的毛病。
全都雁过拔毛的家伙。
褚遂良若是猜的不错,李恪说这些话,八成又是要为难他们。
说不定啊,又是来找自己要钱的。
李恪面上带着笑容,他现在是深刻的体会到当初赵辰的快乐。
这种颐指气使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咳,是这样的褚祭酒,我们院长说了,国子监都是贵客,要想去到校场参加活动,必须一人再缴纳十贯的银钱,否则便是只能止步于此。”李恪笑着说道。
褚遂良等人却是面色大变。
刚才进门就要他们入场费,现在去校场,竟然还要交钱,而且一人还是十贯。看書喇
他们这么多人,方才已经欠下了十贯。
那个十贯钱,他们回去之后都得想方设法,更别说是再来十贯。
他们到时候去哪里找来这么多钱还上?
褚遂良气的眼睛发黑,他们连赵辰的面都没见到,现在已经被第二次给堵在这里了。
“蜀王殿下是认真的?”褚遂良看着李恪,眼神很是难看。
李恪心想自己当然是认真的。
你们国子监来搞事情,他们还不能在路上给国子监的人使一些绊子?
“虽然我不知道褚祭酒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若是褚祭酒你们不愿意交钱,那就请在这里歇息。”
“应该中午之前,校场的活动就会结束,到时候褚祭酒就可以过去了。”李恪笑着说道。
场面上的话是可以说的。
但不让他们过去,那也是认真的。
“蜀王你……”有国子监官员走出来,怒视李恪。
李恪却是不为所动,刚才在学院门口的凳子,此刻被他拿到此处。
当着褚遂良等人的面,李恪就在这里坐着。
摆明了就是一副不交钱不准过的样子!
褚遂良恼极,却是拿李恪没有任何办法。
这里是长安军事学院,不是他们国子监。
自己这些人,在这里,只能乖乖的守这里的规矩。
“褚祭酒,还要交钱?”国子监官员凑在一起,与褚遂良问道。
褚遂良回头看了眼前面坐着的李恪,面色极度难看。
“你们是什么想法?”褚遂良问道。
“褚祭酒,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今日这个说法,不讨也罢。”
“实在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要是我们进到校场,那李恪再来跟我耍个花样,要我们的钱呢?”
“我们给还是不给?”
“给的话,我们哪里有钱,不给,前面的钱不是白费了?”
国子监官员说着,面上满是不愿意。
走到这里他们就已经后悔了。
赵辰面都没见到,就花了数百贯。
他们何必要出这个头?
国子监的面子而已,丢了就丢了,保住自己口袋里的钱财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你们要来此处,找赵辰麻烦的?”褚遂良扫视一圈面前的一众国子监官员,面色冷厉。
他们都已经来到这里了。
入场费也交了。
现在要是回去,那他们还不得被人笑死。
“可是褚祭酒,现在我们明显是被赵辰坑了,不然他李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