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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阳知道,武若君说的是逃跑的司机,便笑着道:“没必要杀他,要是杀了他,谁来免费替我传播苏天羽的死讯?”
武若君摇摇头,道:“你真是处处都在算计,连我站在树林里观战,都莫名其妙的被你给利用了。”
她已经明白过来,陈天阳那句“琉璃”,就是在利用她和琉璃相似的装扮,让苏天羽误认为她就是琉璃。
虽然取得了奇效,但这让她内心有些不舒服,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武若君,不愿意被人认作其她人,哪怕是更加优秀的琉璃也不行。
“你我之间本来就各有算计,你好几次在算计如何杀我……”陈天阳挑眉笑道:“至少我的算计,并没有特地针对你。”
武若君嘴角挂起甜美的笑容,一如罂粟,美好却有剧毒:“那你现在身受重伤,不怕我趁机出手杀了你?”
“你明知道杀不了我的。”陈天阳摇头而笑:“我的确身受重伤,可就算我的伤势,比现在重十倍百倍,你依然杀不了我,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除了让你逞点口舌之利外,对你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武若君冷笑了两声:“我承认,你无论是修为还是武技,的确在我之上,可我武若君也有自己的底牌。”
“既然如此,那等你有把握杀我的时候大可以动手,不过你的机会只有一次,因为你一旦动手,我就会杀了你。”陈天阳嘴角含笑,但是说出的话,却比秋雨还要冷冽。
“一言为定。”武若君应承下来,骄傲地抬起头:“那我就来陪你玩这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生死游戏。”
“希望我不会有辣手摧花的那一天。”陈天阳摇头轻笑,转而看向了凤寒秋。
凤寒秋顿时一个激灵,他可不像武若君这么漂亮,胆敢跟陈天阳唱对手戏,连忙快步走过去,谄笑道:“恭喜陈先生斩杀苏天羽这等强者,不但除掉一个强敌,而且还斩断了岑家的左膀右臂,再等陈先生彻底踏灭岑家,陈先生就会成为站在中月省巅峰的传说人物,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