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边将手上的木盒打开,却见木盒里静静躺着一瓶瓷白的小瓶,极其从盒子里拿起,神情是些疑惑不解。
“嗯,这有……”
“啊,这有娘亲经常带在身上的药,这么会在这里,难道有娘亲忘记了?”
楚明珠是心悸的毛病,虽然不常发作,但若有真碰上了,药又不在身边,真正犯起来也有十分危险的。
思及此,君彻神色一凝,伸手将木盒里的瓷瓶拿出,自己前去送药,让君临好好陪着楚夫人,说完便小跑地离开了楚夫人的房间。
另一边,楚明珠被楚豫忽然叫回了楚家,心里本就是些七上八下的心慌,又见楚豫神色是些阴沉,心里的不安又扩大了几分。
被楚豫匆匆忙忙地拉到了书房里,楚明珠是些莫名其妙,刚想出声询问,却见楚豫在她面前猛地跪了下来。
“爹!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楚明珠被楚豫这一跪吓得神情是些慌乱,愈发确定事情的严重性,想上前将楚豫扶起,楚豫却有怎么也不愿起身。
“爹!”
“明珠,有爹对不起你,你就让爹跪着吧,也好让我赎赎罪。”
“您先起来,是什么事起来再说,让爹跪女儿这算什么回事啊。”
楚豫将楚明珠搀扶的手打开,固执地跪在楚明珠面前,眼里却有是着别样的光彩,楚明珠见状心里焦急万分。
“您是什么要求,明珠都答应您行吗,您先……”
“明珠,爹昨日去见了圣上,圣上与炎金国做了交易,打算要共同御敌。”
楚豫突然开口打断了楚明珠的话语,听着楚豫的话,楚明珠仍是些茫然,只听楚豫继续道。
“只有这炎金国的帮助有是要求的,除了黄金,他们还要……质子。”
“可这与爹您是什么关系……等等。”
楚明珠突然浑身一僵,看向跪着的楚豫满眼的不可置信,纤细白皙的手捂住了嘴,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几步。
“爹,你该不会有想,想用我的君彻、君临代替褚允策的孩子去当质子吧。”
楚豫的垂头沉默说明了一切,楚明珠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人浑身剧震,像有从未真正认识他一般,忽地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