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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收回了目光,抱起小七朝木歌走去。
母女一狗回了屋,把空间让给了小别重逢的夫妻。
安之素也不好意思在院子里和叶澜成倾诉相思之苦,她牵着叶澜成回了自己住的屋子,一进了屋就被叶澜成抱在怀里索要了一个热吻,吻的她差点缺氧。
“几天没亲你,你就不知道换气了。”叶澜成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安之素被亲的嘴唇都快肿了,不服气地道:“明明是你亲太久了。”
“你欠了我十天的吻,这只是利息。”叶澜成拉着她往床上躺。
“真不行,别闹。”安之素推了推他。
“你想什么呢。”叶澜成搂着她躺下:“我连夜赶过来的,很累,也很困,就想抱着你睡一觉。”
安之素:……
卧槽哦,闹了半天是她自己太污了,把叶澜成说的名词睡觉想成动词睡觉了。
真是……丢人!
安之素把脸深深地埋在叶澜成胸口,脸都烧红了,耳垂像是能滴血。
叶澜成闷笑,媳妇这种生物啊,你越宠她,她越可爱。
“你不许笑了。”安之素恼羞成怒的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笑话自己。
叶澜成使坏的伸出舌头在她手心里舔了一下。
安之素:……
特么的,你这是犯规操作,太尼玛撩人了。
安之素差点被撩的上头,赶紧缩回了手,手心处被叶澜成舔过的地方如同火烧一样,又热又烫。
“你……不许撩我,快点闭上眼睛。”安之素“凶巴巴”的下令。
叶澜成无声的笑着,难得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天小妻子不在家,他夜夜独守空床,睡眠质量严重下降,时常失眠到后半夜才能睡着。小妻子就像毒品一样,他一染上就上瘾了,戒不掉也不想戒,想上瘾一辈子。
安之素也是如此,没有叶澜成的夜晚最难将息,只有在他怀里才能睡的安稳,她微微闭眼,困意来袭,比叶澜成还先睡着。
叶澜成亲吻着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脸颊,她的嘴唇,感受着小妻子平稳的心跳,均匀的呼吸,心底便无比安心。
他骗了小妻子,他和她说人世间最无法左右的事情便是生老病死,人活一生,终有一死,我们都要学会坦然的接受死亡。可是他根本做不到,假如有一天小妻子比他先离开人世,他想他一定无法接受,他宁愿和她一起离开,也不愿独活。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心爱的人独自离世,剩下另外一人孤独又痛苦的活着更残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