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池,是我对不起你,我活该坐牢,你也不必顾念任何旧情,这是我该得到的惩罚,来世,我们再做好兄弟!”
傅砚池走出派出所的时候,耳畔依旧回荡着陆景逸方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回头看向那扇法不容情的门,心情愈发的沉重。
“傅总,有夫人消息!”
听到助理来到身后汇报,傅砚池猛地回过头,原本黯淡的眸色为之一亮:
“她在哪儿?”
“画室的小薇刚刚发信息告诉我,说夫人已经回去画室……”
不等许卫的话音落下,傅砚池已经箭步走下派出所门口的台阶,快速坐进车子里。
从南城回来A市这一个礼拜他每天都在找她,等她,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终于把她盼回来了。
一路上不断催促助理加快车速,总算在十分钟后赶来了画室,不等助理把车子停稳,傅砚池就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下去,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画室里。
“小薇,帮我把这幅画挂到那面墙上去。”
画室里面,穆棉正在吩咐小薇把她从秘密画室那边拿回来的一幅画挂到合适的位置上,然后转身要去拿另一幅的时候,蓦然一道高大的身影迎面扑来,下一秒,她就被那双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拽了过去。
突然跌进这宽阔的胸膛之中,熟悉的气息,令穆棉呼吸一滞,耳畔随之灌入傅砚池充满歉意的解释:
“穆棉,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第一时间知道你在南城受伤还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