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愿,你一定要让堂宝,看到他的亲生父母,针锋相对吗?他的心理健康还没彻底恢复,如果是因此再受点什么刺激,到时候难受的会是你......”
许初愿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一样。
她甩开薄宴洲的手,气愤地说道:“我现在就已经够难受了!不论你怎么说,这件事,我仍无法接受!
今晚该说的,我都说了......薄宴洲,我也不想跟你硬碰硬,但堂宝对我来说,比命都重要,若是有人要将他和我分开,那我真不确定会做出什么。”
丢下这句话后,许初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薄宴洲拧着眉,脸色沉沉的,很难看。
他想要再追上去,但刚才被许初愿甩开的那一下,牵扯到肋骨处的刀上,这会儿疼痛让他无法继续去追许初愿。
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会儿。
这时候,送宋韵上车离去的薄靳尘,重新回来了。
看到这里只剩下薄宴洲一个人,不由出声询问道:“哥,祁言说你还受着伤,没事吧?你们在国外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遇到嫂子了,她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你因为大伯母的事儿,责怪她了?”
后面那一句,薄靳尘问得很小心。
薄宴洲却没有回答。
见此,薄靳尘又开始在旁边喋喋不休,跟他哥说,“其实也没必要,虽说今天晚上嫂子的举动,确实是有点过激,不过,她也是出于担心堂宝宝贝。
当然了,今晚大伯母也的确是有点惨......”
主要还是大伯母,自己太能作。
薄靳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薄宴洲听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