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真假,只能稳妥行事,言语间收敛了不少。
如此态度,令县令非常满意。
看吧,只要拿捏住七寸,任何人都会受制于他,墨三墨四又怎么样?
他们万万不敢让那两本足以令惠王身败名裂的账本被公开,所以他们也只能对他毕恭毕敬。
一行人乌泱泱地离去,却不知有一道黑影翻墙跳到他们刚走过的拐角处,他蹲下身,在杂物里翻来覆去,找了片刻,找出两本账本后,将杂物恢复原样,而后融入了夜色中。
两刻后,县令被押送到萧宅。
萧琅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命韩靳将他送去墨三墨四的院子里,由他们自个儿审问去。
院子内点燃了无数烛台,亮得恍若白日。
县令被押进来,许是嫌身后之人推得太过粗鲁,屡屡嚷嚷让他斯文一点,可惜那人看懂了萧琅的态度,此刻对欺骗了他的县令半点好感都没有,所以县令越喊,他就下手越重。
甚至在抵达墨三跟前时,那人还重重踹了下县令的膝盖窝,令县令直接跪到地上。
膝盖被撞得仿佛要碎裂了一般,疼得他嗷嗷叫。
疼痛时的本能就是蜷缩,但韩靳也是个可恶的,根本没给县令缓和的机会,立刻就命人抓住他的肩膀,让他端端正正地跪着。
县令反抗不了,目眦欲裂地骂了韩靳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