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盯着这边的小院。”春生点了点头。
朝晖扫了眼春生的手,还是关心了句:“白梨牙口挺好,都咬出血了,你和她......”
一手教出的兄弟,他那点心思,朝晖岂能不知。
“朝晖哥,你也瞧见了,白梨就是那个直来直去的性格。”春生拂过掌心,嘴角含着抹不易察觉的笑:“我还就喜欢她这脾气。”
“哎,被咬了还笑呢,你也是缺心眼。”
朝晖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小院儿的里屋又是另一番模样。
床幔堆着层层纱幔,从里面伸出来纤细白.皙的手腕,方便府医诊脉。
白梨守在旁边,还忍不住嘀咕:“花厅那天过后,娘子就大病一场,养了大半个月才见好,期间持续低烧不断,府医你可是一清二楚的。”
“可不是嘛,今日孔嬷嬷见了还心疼,瞧出娘子消瘦了不少。”
白芷也咋舌道:“孔嬷嬷问起这月初一为什么没去探望她,娘子还想遮掩过去,我当即就说娘子被王爷折腾病了。”
她们姐妹就是故意说给府医听的。
“娘子痊愈不过三五天的功夫,结果今儿又哭的撕心裂肺直接昏过去了,花一样的年纪遭这样的罪!”白梨说着又哭了。
府医也是心焦不已,他没胆子评论王府内宅的事情。
诊脉后,府医不发一言,提笔就写了药方,无非是疏心润肺,养气滋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