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会儿,都听我说几句”,再由有内力的护院将此话传到更远的地方,没多久,百姓竟都离奇地静了下来。
高台之上,萧琅露出悲伤的神色,说一番“我知大家挂念至亲,担心他们的安危”之类的话,显得很能理解百姓此时此刻的心情,令众人抱有种“既然你能理解,定会允许我们与家人见面”的期盼,不安的心稍微好受些。
而后,他未如众人期盼的那样,反而说:“萧某在锁天关这么多年,品行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因为听几句无凭无据的谣言,你们就堵到了我的船坞外,实在令我心寒。”
心软的人忍不住自责。
但也有人保持清醒:“若是谣言,你让我们见见我们的亲人,不就不攻自破了吗?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事儿,你却不肯答应?”
“就是啊!只是见一面罢了,有何为难的?”
“都一个上午了,你的管事进进出出两三次,次次说些没用的话来骗我们,好不容易等到你出来了,却也是如此。你们若不心虚,为何如此推托?”
质问声逐渐增多。
酒楼之上,卓千帆给藏在人群中拱火的某个兄弟了个赞赏的眼神。
趁他病,要他命!
干得漂亮!
却不料,下一瞬,萧琅露出更为愁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