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莲夫人本人,乡野村姑不懂规矩,险些令您误会,您海涵,莫与她这等卑贱之人计较。”
这番极尽贬低的言论,本该令沈飞云长舒一口气。
毕竟,以方才邶宁一言不合就要拔舌头的做派来看,她刻意误导他,只怕下场会更惨。
可是她却更恼韩靳将阿莲给供了出来。
她会武功擅医术,被邶宁盯上,尚有自保的能力,而阿莲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脱身?
眼看着沈飞云要反驳,韩靳厉声呵斥:“沈飞云,还不快去将莲夫人请过来?让贵客久等,是极其失礼的事,你们林宅不教你规矩,我教!但你若再不听,怠慢了我们主子的贵客,就别怪我帮你长长记性了!”
事已至此,与其狡辩,还不如立刻回林宅,与阿莲商议计策。
沈飞云深深地望了韩靳一眼,便转身进后院寻人。
邶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顺着美人递茶的姿势低头抿了一口,才慢悠悠道:“你跟她有一腿儿?”
韩靳:......
阉人身体不健全了,心里的花花肠子却没少啊!
不过,未免横生枝节,邶宁愿意怎么想,韩靳就怎么顺着来。
“您独具慧眼,方才吼她那么几句,只怕已在心里记恨上我了。女人啊,心眼就跟针眼一样小,远比不得您宽宏大量。”
这又是在暗请邶宁不与沈飞云计较。
邶宁听得还算顺耳,视线扫了眼在一旁装木头的沈飞康。
提醒:“他的舌头还没有拔呢,韩靳总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忍气吞声吧?”
“忍气吞声”四个字被他说得极重,仿佛不出了这口恶气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