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贤王说着,朝身后的侍卫们冷冷挥手,“来人,把他们全部带去官府,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向官府说清楚。”
“是,太子。”侍卫们说完后,拖起耿冰艳等人便走。
在走之前,耿冰艳突然看了贤王一眼。
她没想到,她做了这么多错事,贤王竟然会阻止纳兰梦叫人侮辱她。
想到那种被人侮辱的下场,她宁愿咬舌自尽。
幸好,幸好贤王及时挽救了她。
虽然她知道,贤王此举并不是想放过她,但是她已经很知足了!
看来,贤王此人,真的是个君子,而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她顿时低下头,羞于见人。
而贤王“依法治国”的这一番话,也让纳兰梦重新认识了他。
他说这几个字时,眼中充满了自信,整个人有一种耀眼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来。
她没想到,她会从贤王口里听到这种话。
她一直认为有权势有势就是法,就是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没想到,还有法治这个概念,真是令她觉得新奇。
这时,侍卫们已经把耿冰艳等人拖走。
桑黎终于忍不住,走到贤王面前,道:“太子,现在咱们可以说了吧?现在是不是能证明我们郡主的清白?你说她是不是被冤枉的?”
贤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纳兰梦,郑重地拱手:“抱歉,郡主,是我错怪了你。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耿冰艳的阴谋,我只凭自己的猜测就误会你,实在是抱歉。”
看到贤王真诚地给自己道歉,纳兰梦心里那口恶气终于咽了下去。
不过,想起贤王和柳儿那些亲密的举动。
她就不想说话。
她虽然不喜欢贤王,但是属于她的东西,如果让别人碰了,她内心也膈应。
这时,知书走上前,狠狠地咬紧牙关,“太子,你怪都怪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为了云若柳,你把我们郡主的人格踩在地上侮辱。郡主千里迢迢跑来嫁给你,就是让你这么糟践的?你对得起她吗?”
忍冬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气愤道,“知书,那你们郡主呢?她相信过殿下吗?我们殿下和柳儿姑娘明明没有什么,你们为什么总污蔑他们?还不分尊卑的肆意乱闯?”
知书冷笑,“云若柳都骑到我们郡主头上来了,我们还不能乱闯?这几天云若柳都和太子住在一起,你还敢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你敢说太子没有背叛我们郡主?”桑黎也气愤道。
忍冬怒吼道:“当然没有,我可以作证。这几天柳儿小姐经常做噩梦,睡得很不安稳,她还总是想寻短见。太子殿下是怕他不在的话,柳儿会做傻事,所以才一直守在她的床边。从头到尾,我都一直陪着太子殿下,我可以作证,他和柳儿什么也没做。再说柳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以后还要嫁人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污蔑她?”
纳兰梦和知书听到这话,两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知书道:“忍冬,你说太子真和柳儿没什么?”
“当然,当时我也在屋里,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