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张开嘴,在看见她一片通红的口腔之后,他一把拎过旁边放香槟的冰桶,强行塞了几块冰放进她口中。
庄依波忍不住想把嘴里的冰块吐出来,申望津却仍旧死死捏着她的双颊,不给她吐的机会。
四目相视片刻,申望津忽地冷笑了一声,道:“不就是不想说话吗?犯得着这样伤害自己?我也不是非要你说话不可,毕竟做点别的,我也会很高兴——”
话音落,他直接就低下头来,用力封住了她的唇。
与此同时,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直接就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自己怀中,死死锁住。
两个人紧贴在一处,庄依波嘴巴是麻木的,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处,她不该,也不能触碰的每一处。
曾经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强烈的耻辱感再度来袭,她控制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申望津却仿佛是真的被她激怒了一般,大手一挥,直接清空了面前的桌面,将她抱了上去。
庄依波被他堵着唇,绝望之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更加用力地挣扎。
混乱之中,也不知她的手还是脚碰到了哪里,申望津忽然闷哼一声,紧接着身体一僵,没有再动。
庄依波连忙用力推开他,逃离身下的那张餐桌,紧抓着自己被他撕烂肩角的衣服,退到了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一瞬间,申望津脸色似乎都是苍白的,可是下一刻,他忽然又若无其事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抬手擦了擦自己唇角的水渍,随后才又抬头看向她,近乎邪气地勾起唇角道:“这么抗拒我,那往外走啊,我又不会阻拦你。你躲到那里,有用吗?”
庄依波满脸泪痕,却只是将自己缩作一团,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她何尝不想出去?她何尝不想就这么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可是她却一步也走不动。
她从小接受的一切教育和理念,都不允许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
因为她知道,一旦走出去,她将要面临的,同样是自己没有办法承受的。
她蜷缩在角落,控制不住地发抖,却仍旧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申望津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了她许久之后,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一伸手就将她从墙角拉了出来。
她无处依靠,却仍旧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另一手紧紧拽着被他撕烂的衣服。
他盯着她用力到苍白的手指看了片刻,终于回转身,从门口的挂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这才又开口:“我想好好跟你吃顿饭,你就非要这么惹我生气?”
“申望津……”她终于艰难地出声喊了他的名字,“我们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你的女人……你放过我……”
申望津闻言,目光平静地注视了她许久,忽然伸出手来将她揽进了怀中,“你已经是了,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
说完,他又低声开口道:“下个月你爸六十大寿,我会亲自上门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凉。
她终于拿开自己的手,抬头看向他时,满目震惊和祈求。
“不要,不要……”她近乎绝望地低喃,“你不要去,不要去——”
“不想我去?”他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反应,缓缓笑了起来,“要我答应你,你也总该答应我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