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什么大问题,还是昨天说的那些,始终身体要养好,一日三餐、作息得当、还有适当锻炼是根本。”
申望津听了,缓缓点了点头。
医生又看了他一眼,随后再度开口道:“申先生,您脸色真的很不好,需要我帮您检查一下吗?”
“不用。”申望津却只是道,“你去吧。”
见此情形,医生只能缓缓退了出去。
房间里复又安静如初,申望津几乎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而将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的她,仿佛是不需要呼吸的。
又坐了片刻,他终于起身,又一次坐到床边上后,伸出手来拉开了她头上的被子。
她躺在那里,眼泪早已湿了脸,却只是固执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申望津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从前。
那个时候,她好像也是这样,眼神悲愤绝望,却只是不出声。
他的手缓缓落到她微微颤抖的唇上,她既不躲,也不动,仿佛已经是个没有知觉的人。
可是没有知觉的人,又怎么会流泪?
“哭什么?”申望津低低开口道,“又没有欺负你。”
闻言,她的眼睛却瞬间就更红了一些,却仍旧没有出声。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我来说好了。”申望津缓缓道,“留在别墅里好好陪我一段时间,其他的事,容后再谈。”
庄依波终于开口,却是哑着嗓子道:“你妄想!”
申望津却缓缓笑了起来,“我说的话,你自然是不会听的。那或者应该换个人来跟你说,你爸爸怎么样?”
她依旧流着泪,却忽然又轻轻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知道……该怎么威胁人啊。”她说。
“我这不是在威胁你。”申望津说,“我已经约了你爸爸,他应该正在来的路上。所以,你待会儿就能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