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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碧丝紧张的抱住他,“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白晚舟见状,也吃了一惊,“舅舅还是头疼吗?”
赛碧丝点点头,“刚做完手术的时候,时不时就痛,赵太医为他针灸了整整十四日,现在基本好了,不知今日怎么又痛了。”
白晚舟不放心,“明天我来复查一下。”
若是还有残留就麻烦了。
赛碧丝连连点头,“就等着你回来给他复查,我也不要他回忆起什么从前的事,我只想让他脑袋里的血块消失,让他下半辈子平平安安的,我要一个健康的丈夫,孩子要一个长寿的父亲,而已。”
赛碧丝语调平常,神色却急切,那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最基本的盼望。
在场之人多有动容,连小宛国君都对刀白龙道,“白龙啊,你媳妇说得没错,她要健康的丈夫,你们的孩子,需要长寿的父亲,而寡人,只想要一个能为寡人披麻戴孝的黑发人罢了。有些事,该放下,就要放下。”
刀白龙点点头,“儿臣知道了,父王。”
白秦苍带着红岄不知去了哪里,直到中午也没有回来。
他俩的情账,让他们自己去算好了。
一家便也没等他俩,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团圆接风宴。
吃过午饭,南宫丞是想让白晚舟好好歇息一番的。
白晚舟却让楠儿给她安排沐浴更衣。
“也好,在船上窝屈这么久,洗个澡好睡觉。”
白晚舟却道,“我不是要睡觉,我是要出门。”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