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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越又看向沈宁,称赞道:“沈宁是吧,你的功劳本王记下了!以后好好辅佐世子!”
“这是卑职应该做的。”沈宁不卑不亢,而是请求道:“王爷,请恩准属下擒拿王霄,献给王爷!”
“好!”司马越应道,此时的他格外高兴。
经此一役,王家必然荡然无存,当今陛下留在徐州的这步棋子被拔掉,再想染指徐州,就完全不可能了。
沈宁匆匆下楼,东方的旭日已经突破黑暗,黎明来临。
城外护城大营中,郑博和楚浩然整顿好兵马开始出动,楚浩然领五千兵马,接管各个城门,尤其是城南门,解决所有青州兵,才能瓮中捉鳖。
郑博则领五千兵马,浩浩荡荡去东南王府剿贼。
此时东南王府中,王霄等待多时,却始终没有找到司马越的身影,他开始焦急了,额头有了汗珠。
“父亲,就差掘地三尺了,始终未找到司马越和其家人的踪影,对方不翼而飞了。”王北川慌忙道。
王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有密室,掘地三尺还要挖出来,快去!”
王北川急道:“能找到的密室都找到了,里面金银珠宝无数,但就是没有人影!”
王霄的笑容不翼而飞了,他紧锁眉头,有些蒙。
就在此时,士兵狂奔而来,急声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说!”尉迟战喝道。
士兵道:“徐州的护城大营突然出动,已经占领了各个城门,我军留守南城门的士兵全部被杀,南城门落入了徐州兵之手。另外徐州援兵正在杀来,数量之多,估计有四五千人!已经包围了王府外面的所有街道!”
“不可能!”王霄怒吼一声,“护城大营怎么可以来救援,我已经设下万无一失的计谋,怎么可能出错!”
尉迟战也急了,他的兵马已经被困在了城中,现在若不突围,那就真的被包了饺子,想逃也逃不了了。
“立即传令,集结兵马,撤退!”尉迟战大吼道。
士兵不敢怠慢,立即下去安排。
王霄连忙拦住尉迟战,慌张道:“尉迟将军,且慢,只要抓到司马越,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们千万不能放弃,不能前功尽弃啊!”
尉迟战一手甩开王霄的拉扯,怒道:“王霄,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东南王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他在将计就计!”
“不可能,不可能,一切都是万无一失的,对方怎么可能知道?”王霄一脸呆滞。
这时,一名王家族人匆匆来禀:“家主,大事不好了!一群兵马闯入王家,将我们王家所有人都抓了起来,已经押到了府外街上。”
王霄一个踉跄,差点晕过去,幸好王北川扶住了他。
此时此刻,王霄才明白自己的算计都成了空。
“带我去!”王霄连忙说道。
王北川扶着他走出王府,只见府外站着一层层的青州兵,此时的他们一脸惊慌,因为徐州兵马已经杀来,这一次,位置换了,换成他们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插翅难逃。
王霄穿过人群,看到了远处街口跪着的一排排王家人,正是他的亲人。
每个人被五花大绑,哀嚎求饶。
“是你!”
王霄突然发现最前面站着的少年,赫然是沈宁。
沈宁隔着几十米拱手示意,大声喝道:“王大人,别来无恙啊!”
“小畜生,放了我的家人!”王霄怒吼道。
沈宁眉头一挑,当即抽出一把刀,斩杀了旁边跪着的一名王家人,然后问道:“王大人,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王霄怒发冲冠,死的人是他的亲侄子,他吼道:“赵宝玉,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王霄勾结青州司马冏,杀入东南王府行谋反之事,我奉王爷之命,歼灭贼子,你竟然还问我干什么!”沈宁将手中的刀丢掉,生怕脏了手,然后指着王霄,喝道:“你和的狗儿子跪着爬过来,我便暂时不杀你!”
“放屁!你简直痴心妄想!你个小畜生,何德何能让我跪着!”王霄气急败坏,大声嘶吼。
沈宁冷笑一声,一抬手,身后十名将士上前,直接举起屠刀,斩杀了最前面的王家人,其中赫然包括王霄的夫人和女儿。
“啊...”王霄状若疯魔,身旁的王北川也赤红了眼,这就要拿刀杀过去,却被王霄死死拽住了。
“父亲...“王北川嚎啕大哭。
王霄红着眼,咬紧牙关:“不能去!去的话,我们王家就彻底完了。”
而这时,尉迟战也走了出来。
他望着四周街道全是徐州兵,密密麻麻,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
他的心头一颤,明白自己危矣,还能突围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