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吧,叫什么名字?”
“末将名唤,江逸修。”
男子屈膝半跪在地上,脊背却挺得笔直,双手抱拳报上自己的名字。
“江逸修,好名字,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袁邵天疾步上前,亲自握住他的双手,将江逸修搀扶起来,满面和善地对他说道。
“逸修,如今你的功绩以已经上表了陛下知道,旨意也下来了,要你亲自押解西凉大将即刻回京中听封。”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做好一个将士该做的事情,并不敢居功。”
“诶,不可妄自菲薄,陛下寝殿了受封名单,说不定明天我的位置都要换你来坐呢。”
袁邵天眼睛笑起来有两道深深的褶皱,欣慰的目光下却藏着一颗阴毒无比的心,此刻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在路上处理掉这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
“末将不敢!”江逸修随是从小被江家捧在手心长大,但是这几月的军旅生活也让他明白了不少人心险恶,今日袁邵天说出这种诛心之话,恐怕此去京城一路定是凶多吉少了。
“来人,你们跟着逸修一路上相互有个照应,定要确保朝廷要犯万无一失。”
“是。”两名大帐两侧的两名精壮士卒应声答道。
江逸修领命下去后,军师从屏风后走出,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毫无波澜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袁邵天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来,少不了像他这样的人为他拼命杀敌,最后军功还不是一件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说,路上不会出什么事吧。”袁邵天微微皱眉,假仁假义地对军师说道。
“这天有不测风云,若是他福薄,受不住这泼天的富贵也是没有办法的呀,将军您就别想太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显然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江逸修回到自己的营帐匆匆收拾了应用之物,唯恐夜长梦多,即刻带着西凉大将上路了。
前两天一路也算是无事发生,直到第三天夜里。
当兵的押解犯人从不住驿站,都是在路上时候好的时候找上一间破庙,若是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就干脆找棵大树对付一宿。
这一晚江逸修三人照例也是随便找了一颗树,三人轮流值夜恐仿犯人逃走。上半夜是江逸修值守,到了子时他就叫醒另外一人换班,不过半个时辰就沉沉睡去了。
“醒醒别睡了,他睡着了,今晚咱们就动手,跟着他走了两天也真是受罪。”
“咱们为啥不第一天路上就把他干掉呢?”
“你蠢不蠢呀,就是要前两夜让他日夜担心睡不好觉加上长途奔袭肯定是身心必备,后面渐渐放松下来过后,我们才更好动手呀,否则连西凉大将都能生擒的人,你觉得凭我们两个能打的过么?”
两个跟着江逸修的士卒切切私语着,正在他们聊的起兴的时候,突然背后一个声音响起,吓得两人俱是一哆嗦。
“哦?那如今就能打得过了么?”
两人回头一看,江逸修不知何时早已醒来,而且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