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骡子啊,驴子啊,牛啊,可是没有这些,就只能靠你了。”有牛的话,他们也不至于一锄头一锄头地去挖地啊。
慕老大嘴角抽了抽,这是把他当成牛看待了?
“还得想办法养一头牛,我可不想再挖地。”林音摇头,在田地里挖了那么多天,她终于体验到农民阿姨农民伯伯的辛苦了。
“不早说?”慕老大一脸的无语。
早说,他就去找一头牛来。
林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慕老大,低调一点吧,你总不能弄出那么多无法交代的事情出来。”
“一头牛就高调了?”
“也不是……反正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了。”林音也不好说。
“我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做什么都不足为怪。”
林音嘴角抽了抽,虽然如此,但说出来也是不是太自信了?
其实一头牛,也没有什么,她这不是在为自己的“愚蠢”找借口嘛?
不一会儿,乳白色的豆浆就从出口流出来,流到盆里,散发出豆子本身特有的香味。
一个时辰之后,差不多磨好了,接了一大盆的黄豆浆,再看一眼慕老大,完全没有一点累的样子。
“慕老大,我需要一个空的方板,这么长这么宽,这么高。”林音比划了一下,“方板之间用钉子固定。”
慕老大去厨房后选木材。
林音把黄豆浆都装在一个有些微细缝隙的袋子里,捏紧袋口,用力将豆浆挤压出来,豆浆榨完后,又打开袋口,再加水三公斤,拌匀,继续榨一次浆,一般三斤黄豆出渣四斤多,豆浆九公斤左右,够一家子吃好一阵子了。
她从火中捡起烘焙的卤盐石,碾成粉末,用清水调整石膏浆备用。
然后把榨出的生浆倒到锅里锅内煮沸,边煮边撇去面上的泡沫,再打出来,装在大盆里,把石膏浆倒进去,用勺子轻轻搅匀,几分钟后,豆浆凝结成了豆腐花。
慕老大把方容器做好了,林音把一块纱布垫在方桌子上,纱布是慕老大用来给她包伤口剩下的,容器按照桌子的大小规划,放上去刚好贴合,一刻钟后,把豆腐花舀进去,再用纱布包起来,在上面压上好几棵木板。
慕老大端着豆渣,正要扔掉,林音一声惊呼,“慕老大,你要做什么,赶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