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中,无论谁做这件事,都是有受伤的几率的,具有强烈的不确定性,所以无所谓谁保护谁。
但出于本能的第六感,她还是乖乖的点头:“我听懂了。”
“听懂什么了?”
他启唇,便咬住她的耳尖。
带着点濡湿的热力,令她的神经末梢不由的战栗了下。
她遏制住想要将人一把推开的冲动,唇角抿得愈发厉害:“以后如果有危险,就找你帮忙。”
“对,就是这个意思。”瞿啸爵又亲了亲她,夸赞道:“真乖。”
“恩。”
她点点头,将小脑袋往后撤了撤,秀眉微蹙,有点小委屈:“所以你能放开我了吗?你这个人好奇怪,总是电我。”
一开始是伸舌头电她,现在又咬她耳朵。
她又不好吃。
温软的嗓音,又不知不觉敛着三分嗔意,再加上话中的懵懂,令瞿啸爵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他倒也没有阻止她的后退,反而伸手在她发丝上揉了把,嘱咐道:“这两天伤口不要碰水,小心留下伤疤。”
她喜欢漂亮,闻言自然乖乖的点头。
瞿啸爵刚准备将她送回帐篷,关老便带着他的两个得意门生和领导走了过来。
靠近,便瞧见关老的眸色复杂极了。
“于飞。”他的嗓音略显生硬:“对于你割连迁手腕的行为,我们需要你解释一下。”
虽没说什么苛责的话,但他们来势汹汹,盯在柳臻颃身上的眼神颇有几分审视的滋味。
这令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