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我也不敢忤逆他,拿顾篱落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着,苏心月嘤嘤地哭了起来,抱过薄天赐哽咽道:“天赐不过是说了两句,谁知道顾篱落那个小野种就把天赐打成这样,偏偏小叔和学校的董事还都护着顾篱落和她那个野种,我想要帮天赐讨个公道也没办法。”
“竟有这回事?”李芬气得拍大腿,“这个贱人,五年前我就不应该放过她,竟然敢欺负我孙子,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说话间,李芬就站了起来,冷声问苏心月,“心月,你知不知道她住哪儿?把她地址给我。”
“妈……这不好吧?”苏心月故作为难道:“毕竟如今小叔想要保她,我们这样和小叔对着干,万一他迁怒我们怎么办?”
“怕什么?薄瑾修再怎么想保她,也总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迁怒自家人的。”李芬阴阴一笑道:“再说了,顾篱落不过就是凭着她那张好看的脸蛋才让薄瑾修暂时迷住了眼睛罢了,能有什么本事?”
“可是……”苏心月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要不……我们等书远回来,跟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再说吧。”
“跟他商量做什么?”李芬不满地皱眉道:“天赐都被打成这样了,他当父亲的还能无动于衷?”
苏心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吞吞吐吐地不敢开口的样子。
李芬皱着眉头,见她这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心月抬头,眼眶微红,一副欲诉欲泣的表情,“妈……你也知道书远他……如今顾篱落回来了,我担心书远会再一次被她迷惑住……”
李芬一愣,想到自己儿子的尿性,眉头皱得更紧了。
“万一书远知道我们去找了顾篱落的麻烦,我怕他会怪我……”苏心月偷偷瞄着李芬的神色,低声啜泣道:“虽然天赐受了伤我也心疼,可……”
说话的间隙,苏心月伸手偷偷在薄天赐背上拧了一下。
薄天赐疼得瞬间哇哇大哭起来。
一看孙子哭成这样,李芬心里那一点犹豫也瞬间没影了,她果断道:“这件事不必跟书远说,我来处理就好。”
“可……”
“没什么可是的。”
苏心月还想再劝,李芬却已经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道:“我要是连自己的孙子被欺负了都不能帮他讨回来,那要我这个奶奶有什么用?再说了若是不给顾篱落那小贱人一点教训,她还以为她可以跟我们叫板了呢,我要让她明白,五年前我能把她赶出薄家赶出江城,五年后也一样可以。只要有我在,她这辈子都别想进薄家大门一步。”
听着李芬的话,苏心月面上满是忧色,内心却是冷笑得意。
顾篱落,等着瞧吧,她苏心月根本就用不着自己出手,自然有人巴不得替她收拾人。
想要查到顾篱落的家庭住址实在再简单不过,李芬准备了下,算好了时间就去顾篱落家门口堵人去了。
顾篱落下班后,照例先去接了女儿,然后才回家。
只是没想到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李芬气势汹汹地等在小区门口。
“顾篱落,你总算是回来了。”
一见到顾篱落,李芬就狞笑着走了过来,她视线在顾篱落身边的顾柒柒身上停顿了两秒钟,阴阳怪气地讽笑道:“果然跟你一样,天生就是个小狐狸精。”
顾篱落眯了眯眼,知道李芬来这里绝对没好事,她倒是无所谓,不管李芬来文的还是武的她都不害怕,只是不想这些事情对女儿留下阴影。
于是她第一时间并没有搭理李芬,而是对女儿道:“柒柒,你先进去,在大厅里等妈咪,不要出来,捂着耳朵不要听不要看知道吗?”
一般顾篱落这样吩咐,顾柒柒就知道她妈咪又要跟别人“战斗”了。
而且眼前的李芬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顾柒柒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背着书包跑进了大厅。
大厅里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保安和物业,而且大门没有业主的门卡,旁人根本就打不开,因此顾篱落倒是不担心女儿的安危。
眼看着顾柒柒跑进大厅之后,顾篱落才直起身体转身看向李芬,“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李芬狠狠地瞪着顾篱落,咬牙切齿道:“顾篱落,我真没想到你还敢回来,而且竟然敢欺负我孙子,看来时隔已久,我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这江城是谁说了算了。”
“呵。”顾篱落冷笑一声,不屑地扫了眼李芬,“江城是谁说了算?我数来数去怎么也数不着你吧?想要给我教训?好啊,来,刚好我们把五年前的旧账也一并算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