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泽细细品尝,渐渐,他气息转重,身体由内而外灼烧起来。
她这边同样细喘不已,中途逃离过一次,想要结束,可他却仍嫌不够,扣住她的后脑继续深吻......
直到,她再次偏头躲过,呢喃了一句:“好湿......”
霍景城正意乱情迷时,忽听此话,一下子想到了别处,登时心弦猛颤,腹间邪火急蹿,某处越发胀痛难忍。
他黑眸如渊盯着她的小脸,情欲沉沉道:“你......你方才说什么?”
姚暮染离开他,忽地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再去解他衣衫,一边道:“好湿,你淋了雨,衣裳都湿了,把我也染湿了,你快脱了,别着凉了。”
霍景城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登时想笑自己,真是荤人听什么都是荤话。
她帮他除去了外袍,露出了里面雪白的中衣。
霍景城见她再无动作,笑道:“这中衣也湿了,不给我脱吗?”
姚暮染醉晕晕道:“脱了穿什么。”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语:“不穿了,到床上裹着被子不就完了?而且,我要你陪我一起。”
酒后心直口快,姚暮染想也没想便脱口道:“你这是准备要对我做什么了吗?”
霍景城‘噗嗤’一声笑了:“明明是你醉了,想对我做什么吧?喏,我这衣裳是你亲手脱的吧?”
姚暮染头晕目眩,腿软无力,依偎在他怀里咕哝道:“你再说,我就继续脱......”
霍景城见她醉意越发明显了,笑道:“行,到床上去脱吧。”这便俯身拦腰抱起她,两人滚上了床榻。
“你!!”霍景城往怀里一看,登时哭笑不得。只见姚暮染已经睡得呼呼,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只得败下一身火焰,将她放置舒坦,满眼珍惜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穿上湿衣去找梅风他们嘱咐事情。
空腹饮酒,醉意猛烈。姚暮染这一觉,直从午时过许睡到夜色初起华灯初上,才迷迷糊糊饿醒。
酒劲在浓睡中退去,她睁开迷蒙的眼,看到房中已经点了灯,而窗外漆黑,雨声依旧。
霍景城正躺在身边翻看书册,见她醒来,他的眉眼霎时温柔隐笑:“醒了?我等你等得都快饿死了。”
姚暮染揉揉眼,缓缓坐起,神情幽怨道:“我也快饿死了。”
霍景城笑道:“那还等什么?起床吧。咱们喊上两位公子,到一楼去点个暖锅羊肉,听着雨声,再配几口酒,美哉!”
姚暮染听得垂涎三尺,心花怒放,笑道:“好!”
两人当即翻下床,东一边西一边地捡起了满地的银票子。霍景城没好气道:“我还是第一回被女人用钱砸,砸完自己还要捡。”
姚暮染握了一堆银票咯咯直笑。他回头看来,见她笑颜如花,笑声动听,不由一脸宠溺:“你且得意着,晚上有你求饶的时候。”
姚暮染马上不笑了。最后,他到隔壁房间喊了两位公子,然后一道下楼去点吃的。她便留在房中沐浴梳洗,洗去了一身酒味后,一身清爽地下了楼。
夜里雨急,一楼还是空荡没有食客。霍景城与那两位公子坐了一桌,姚暮染来时,那两位公子都冲着她笑。
谭公子道:“姐姐,对不住啊,若不是为了你和霍兄长远的幸福,我们也不会硬扣着你。”
邵公子附和:“是啊,望姐姐原谅。”
姚暮染笑着瞪了他们,无言拿起香茶来饮。
暖锅很快端了上来,花花绿绿的菜色也上了桌,几人听着雨声围着香锅动筷,煮肉下菜倒酒,个个忙得不亦乐乎。
吃吃喝喝间,姚暮染问道:“六郎,梅风他们呢?”
霍景城道:“派他们领上府兵回京了,到黎王府拿我们的行李,顺道跟沈临风辞别,我们就不回京了,等他们回来后直接从望苏城出发回去。”
事到如今,两位公子皆已知晓霍景城的身份,个个对他敬重不已,崇拜有加。
霍景城看看他们,问道:“对了,你们俩,就这么待在望苏城吃了睡睡了吃?”
邵公子道:“除了吃睡,我俩还会逛街游玩嘛。这不,我家谭弟刚来望苏城第一日,就看上了人家街边卖包子的姑娘,接下来就准备追呢。”
“哈哈——”霍景城终于恍然大悟,笑道:“小谭呐小谭,难怪你冒着雨也要去买包子,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