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中王如此德性,已是引起了众怒!淮川王与平洲王皆站出来声讨他!
淮川王道:“老四!你还真是狂暴!打完自家王妃又打弟妻,你还是男人吗!”
平洲王道:“老四!你竟然威逼承王妃勾引陛下?!还先坏声誉后共伐之?就你这德性,难不成还想顶替陛下君临天下?!呸!为兄真为你感到羞耻!”
朔中王双眸如鹰,一个个打量了声讨之人,愤愤道:“行啊?好啊?一个个真是好兄长啊!宁肯信女人那张嘴,也不信自家兄弟!这个贱妇诬蔑我,挑拨兄弟之情,我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
“诬蔑??”这道女声忽然从座位上传来,众人转头一看,只见接声的竟然是平洲王妃!她面色幽冷盯着朔中王,语气鄙夷:“承王妃所说之言,我可不认为是诬蔑!你恬不知耻,还曾调戏过我,以为我不敢说吗?我早不说是因为顾及你们兄弟之情!今日再说,便是为承王妃作证,我们妯娌一起来揭露你的臭德性!”
平洲王一听愣了,旋即脸色变得铁青。
众人惊愣还未回神,就只听座位上又传来了一阵轻泣声。众人再一看,只见是淮川王妃那边又有了动静,正以帕掩嘴轻声哭泣,也不知是怎么了。
淮川王不明所以,抬手抚上了她的肩,问道:“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淮川王妃打开了他的手,恼怒道:“问你家好兄弟去!”
“这......”淮川王一头雾水。
淮川王妃掩嘴泣道:“朔中王他......他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他也曾调戏过妾身!在皇陵守孝时,他竟然跟我说......说我生的灵若漂亮,让我也给他生一个!好歹我也是他的嫂嫂,他竟不知廉耻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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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淮川王的脸色又变得铁青了。
姚暮染一直默默观场,观到此时,见两位王妃都出来说话了,实在是可以想象朔中王的可恶!能逼着哑巴都出来说话,可不是欺人太甚?
那头,霍景城听得捏起了鼻梁。而镇南王,竟连忙转头对着自己的王妃看了去,那意思很明显,想看看自家王妃这边可有什么动静。
镇南王妃当即瞪了他一眼,小声道:“看我做什么?他若真敢对我如此,我才不管什么兄弟情深,早就跟你告状了!哪怕哭死在你面前也要你给我做主!”
镇南王放了心,点了点头转回脸来继续观场。
而朔中王顷刻间已是千夫所指,他睁着戾气深埋的鹰眼,左右定定扫视,连连冷笑:“女人的嘴果真是比刀子还利啊!一个个胡说八道起来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
“没有人胡说八道!!”谁知这时,他自家的朔中王妃竟忽然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人就扑了出来跪在地上,对着大家痛诉起来。
“陛下!皇后娘娘!诸位王爷!妾身还知道一事,今日亦是不能不说了!其实......其实朔中王压根就不是先帝的儿子呀!!”
此话一出,众人似乎齐齐被雷劈了,尤其几个男人,更是被此话当场炸得齐齐失了声。
霍景城:“什么?!”
镇南王:“什么?!”
淮川王:“什么?!”
平洲王:“什么?!”
余下人等,人人一脸不可置信,细思着朔中王妃这忽然冒出来的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话语。
“贱人!!你疯了?!”朔中王回过神,竟一把抓住了朔中王妃的长发,将她扯了过来后就紧紧掐住了她的脖颈,看那样子,竟是要当场灭口泄愤!
承王妃与他们夫妇近在咫尺,吓得尖叫一声后,连忙躲开了。
“住手!!”这万分危急时刻,霍景城与众王齐齐出声怒斥!与此同时,几个男人皆匆匆冲来救人了。
淮川王与平洲王逮住朔中王就是一顿狠揍!男人群战,场面壮观,女人们都吓得只有惊呼的份儿了。很快,披头散发模样凄惨的朔中王妃被救了出来。
姚暮染看得心惊,原来一个男人竟可以对自己的发妻可怕到这个地步。
这头,霍景城与镇南王站在朔中王妃面前,两人神情凝重,一个对视后,霍景城看着朔中王妃道:“朔中王妃,你方才说什么?这种事无凭无据怎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