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那边山地,一垄半的黄豆,一垄半的花生。
两人迅速麻利地浇完了三亩水田,又提着水去三块旱地,天边已经见一点晨曦的光芒透出来,动作还得快一点。
慕老大一边手一桶,背篓里还背着一大盆,林音要端盆,他没有同意,短暂地端一下没有什么,肩膀还没有好全,长时间地端着,容易旧伤复发。
虽然加快了脚步,偏偏他走得很稳当,水一点也不少洒,林音看得直咂舌。
“慕老大,我觉得你可以去走铁丝耍杂技挣钱。”
他去走铁丝耍杂技?慕老大眼皮跳了一下,“除了钱,你就想不到别的?”
“谁叫你浑身都是宝呢,凭着你的力气,玩胸口碎大石都没关系。”
“如果不小心玩死了,你岂不是要改嫁?”慕老大轻描淡写道。
“嗯,我还是会为你难过一阵子的。”林音考虑了一下。
她和慕老大之间,结缘于老林家的算计,不是奉感情成婚,没有感情基础,没有海誓山盟,如果他挂了,她遇到合适的人,肯定是要相爱成婚生娃的。
慕老大凉凉瞥了她一眼,“那我就更不能死了。”
把山地的坑都浇了,太阳已经冒了整个头,余晖洒向大地,天空万里无云,今天又是无比酷热的一天。
再看看半空,蝗虫几户全部飞走了,偶尔见零星的几只在飞。
尽管如此,还是有村民在坚持不懈地捕。
回到家里,就见宝嘉一脸郁闷。
“怎么啦?”林音问他。
“我上一趟茅厕,只是去尿尿,回来零嘴就不见了。”宝嘉嘟囔着说。
其他的门,林音离开前都上了锁,除了宝嘉的小房间。
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零嘴偷走,不用说就知道,很可能就是离得近的人干的。
除了另外两个院子的人,还会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