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子，只能是娘子。”

  林音眼眶有些湿润，“好了，不要说话，我给你消毒。”

  武阳找来了麻醉药，涂抹在慕老大肩头的伤口附近，伤口深可见骨，麻醉药并不能全部麻痹疼痛，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

  “娘子，你烫吧，没那么疼了。”慕老大说，模样乖乖的，像是在等喂药的小孩。

  “乖，忍忍，不疼的啊。”林音安慰着，把烧得滚红的剑烫在他的伤口上，顿时一阵白烟升起来。

  伤口表面没多少疼痛感，可是深处麻醉的效果不能到达，剧烈的灼疼传来，慕老大的面上褪去了所有的血色，额头上冷汗淋漓，身躯都止不住发抖，他咬着嘴唇，齿间渗出了血。

  林音很不忍心，甚至不敢去看他痛苦的脸，可是不消毒不行。

  她扭开头，等差不多了，才把剑移开。

  慕老大深深吸一口气，慢慢缓过来。

  林音把药粉洒在他结痂的伤口上，再包扎起来，“我们回家。”

  “恩，快要过年了，家里还要杀猪呢。”慕老大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容，可眼里却都是向往。

  这个时候，支援的手下来到了，武阳把他们安排好，赶着马车，往丘田村的方向去。

  马车里凌乱的年货已经被武承收拾好，慕老大躺在软榻上，头枕着林音的腿。

  “睡吧，睡一觉就到家了。”林音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像在哄一个孩子。

  她看着虚空，有点走神。

  慕老大也累了，合着眼，可是他却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