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小，禁不住打。”

  顾晓娘也扑过去，抱住顾晓，“我可怜的孩子哟。”

  “你还可怜，要不是你教子无方，纵容他偷东西，他又怎么会在今日沦为笑柄？”

  顾晓爹虽然脾气暴躁了一点，可算是个老实人，他也知道母子俩平时偷鸡摸狗的习惯，训斥了无数次，还让二人归还了东西，母子二人表面跟他承诺下次再也不敢了，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这一次更是闹得整个学堂都知道。

  学堂把他们双亲叫来，只怕要退学，他怎么能不急不气？

  “欧阳先生，我们家顾晓才八岁啊，他什么都不懂，就算现在偷以后也不偷了，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顾晓娘满脸是泪水地求饶。

  什么叫做就算现在偷以后也不偷了，林音听得一阵好笑，“顾晓娘，就算是现在偷，学子们也承受不起啊，要是爹娘给的早点钱，买笔墨的钱，都被你家孩子偷走了，要这些学童怎么活呢？”

  顾晓娘看到林音，只觉得眼熟，她仔细一想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在县城卖野菜的那个小娘子吗？她偷她的钱袋子，还被抓了个现行。

  脸上更加心虚，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宝嘉的姐啊，你就开个口，放过我家顾晓这一次吧。”顾晓娘只能求林音。

  林音摇头，带着厌恶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如果你好好教导你的孩子，他又怎么会因为偷东西被当众抓获，面临退学的后果，这件事要看学院老师怎么惩罚，我也不过是被偷当事人的家人，你来求我有什么用？”

  欧阳先生说，“半个月前，顾晓就进入我的书房，偷走了一支笔，几张宣纸，我训斥了他几句，希望他能加以改正，没想到啊，终究是本性难改，我退你们家半年的束脩，你们把顾晓领回去吧，我实在不能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