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算了吧,你这是要把娘整死啊,要是娘感染了风寒,家里又没有银子看病,还不得等死。”大欢皱眉说。
要不是林音逮着这件事不放,还放了狼进来守着,他们会这样难捱?
她心里面把林音骂了几千遍。
“妈批的,这是倒了啥子大霉?”牛老四骂骂咧咧,“吃,都给我吃,今晚受的罪,明天老子要吃回来。”
“我不吃,难吃,我死都不吃。”阿华忸怩着,满满的排斥。
牛老四捡起一根棍子,举起就要打下来,“不吃是吧,不吃打死你。”
阿华哇地一声哭了,只要拿起筷子。
几个人忍着呕吐的渴望,带着苦行僧一样的煎熬,把那些猪都不吃的菜,一夹一夹送到嘴里,时不时对林音含沙射影。
闹了半天,还是吃了,以前吃饭大家是希望少一张嘴巴,现在真少了,却高兴不起来。
“爹,咱们在表妹家受的这个气,不能白白受。”
大欢一脸的恨,“是表妹对不起我,我要跟她讨债。”
牛老四想象着大欢在这儿留下来,当农村阔太太,他们也跟着享福,心里面舒坦了一点,“争气点,就靠你给家里长脸了,一天天吃不饱,这日子跟乞丐有啥区别?”
磨了很久,几人终于把一桌子菜吃到了肚子里。
正当他们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去睡一个好觉了,林音的声音又从外面传进来,“把碗洗了,把地扫了。”
两头狼也朝他们龇牙。
几个人吓得一个哆嗦,洗碗的洗碗,扫地的扫地。
“死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大欢咬牙切齿,眼里都是怨气,就恨不能把林音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