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纪。”晏伽愤愤不平,“都不知道让着我们一点。”
“我已经在放水了。”纪长慕淡淡道。
有男人坐不住,对几个女人道:“来来来,跳个舞看看,别光站着啊。”
包间里的几个女人穿着黑色皮质超短裙和豹纹上衣,开始扭着腰跳舞,音乐声嘈杂。
纪长慕眉头皱起,他嫌吵,把牌丢给看牌的一个男人:“帮我打两牌,我出去透透气。”
晏伽看着纪长慕高大颀长的背影,笑:“老纪就是不合群。”
纪长慕走出包间,下楼在会所大院里站了会儿,抽了支烟。
晚风侵入脖颈,有几分料峭的冷。
几棵大树屹立庭院,枝叶随风摇摆,枯黄的叶子像蝴蝶落在地上,飘飘悠悠,擦着地面不知最终飘向何方。
一支烟还没抽完,晏伽也从楼上下来。
他嘴里叼着雪茄,下楼时手指夹住,看向纪长慕:“老纪,我听说em最近被纽约那几家老牌金融公司联手压制,有这回事吗?”
“媒体也不是空穴来风。”
“那你有应对吗?总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他们欺负不了我。”
“噢!”晏伽白了他一眼,自信的男人就是这么狂妄,“我还听说你跟凯瑟琳小姐在一块了?恭喜恭喜啊,伯爵的关系可不是那么容易攀上的。”
“没有的事。”
“跟兄弟我都不说实话?”
“晏伽,你能不能滚去楼上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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