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各种各样的名医。”
“乔爷,外公虽然和你有隔阂,但现在他人已经不在了,你原谅他好吗?”
“我没有嫉恨过他。”乔斯年淡淡开口。
“外公的家产虽然留在了我的名下,但我一个女孩子,要这些做什么呢。再多的东西,都换不回外公的性命。乔爷,外公的东西,我想给你。”
“既然是给你的,你就留着。”乔斯年道,“我不需要。”
“乔爷……”
“不必跟我争执这个问题,外公人已经不在了。”
方雅点点头,她知道,说再多也无益。
“乔爷,你别怪外公,他其实经常提起你,他说你优秀,说你有能力,他其实很欣赏你。”
乔斯年不语。
秦时恩在世的时候,总是提防他抢夺家产,总觉得他动机不纯。
如今人不在了,也没什么好计较、好解释的。
“乔爷,我真得好想外公啊……”
方雅忽然蹲下身,扔掉手里的雨伞,匍匐在墓碑上。
哭声比这雨水还缠绵,一点一点,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方雅已经哭了一早上,每次一提秦时恩,总是遏制不住地哭。
悲痛欲绝。
“外公,外公……”方雅哭着喊。
“当心身体,别着凉。”乔斯年从地上拾起雨伞。
雨水打湿了方雅的额头,她的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乔爷,外公这么好,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我好想他……这些天我一直在内疚……为什么当初没有再对他好一点……他一直想去塞纳河畔,可我一直没有时间再带他去……我真得好内疚……”方雅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