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指示。”
“我说的话,你是不听了?”
“不是不听,是我不敢逾越乔爷。”
“你们一个个翅膀都硬了是不是?”秦时恩气得用拐杖敲打地面,休息室传来“咚咚”声响,“别忘了,你们小的时候,是谁护佑你们顺风顺水过来的!”
孟沉不再开口。
小时候,他和乔斯年都被送去过伦敦训练场。
秦时恩待他和他的父亲的确不薄。
秦时恩气得浑身打颤,他看到孟沉这护主的样子,更加气。
“孟沉,七七是谁?”秦时恩换了话题。
他不是那么好骗的,乔乘帆刚刚提及“七七”二字,而孟沉只字未提。
“您怎么忽然问这个。”孟沉脸色未变,看来是乔乘帆说漏了。
“是不是叶佳期那个从小在乔宅长大的丫头?就是大街上捡回来那个?”秦时恩眸色冷冽。
他见过叶佳期,在新加坡。
那丫头和乔斯年一个脾气,能把他气得半死。
没有规矩,没有礼貌!
孟沉不语,默。
“乔斯年和叶佳期究竟是什么关系?”秦时恩逼问。
孟沉自然不会说,只平静道:“我不太清楚,叶佳期在乔宅可能跟仆人差不多,不过她年纪小,乔宅的人都喊她小小姐。”
“是吗?孟沉你真是越来越不老实,只听命乔斯年,对我不肯说一句实话。”
秦时恩的怒意越来越盛,浑浊的眸子里是燃烧的火苗,蹭蹭直冒,越烧越旺。
从乔斯年到孟沉,一个都没把他放在眼里。